炽热的男性气息突然包裹而来。
沈暮条件反射惊叫一颤。
后一秒男人的下巴抵到她右肩, “是我。”
反应片刻,解除警报后沈暮长长舒口气。
好想打他啊,不是手上都是泡沫。
沈暮微斜眸, 含娇带嗔地:“走路怎么没声的啊,吓死我。”
江辰遇在她耳边轻笑声。
薄唇蹭了蹭她松挽的秀发, 慢掠到耳垂, 再亲到白净的脸颊。
他的轻柔徐缓,将余晖渲染下的玻璃房营造出一种专属的温情。
沈暮背偎他宽厚融暖的怀, 心湖像被掷出波澜,微不可见地战栗下。
后环她腰腹的胳膊移上只。
江辰遇两指捏住她小巧的下颔, 转过来。
他不说话, 直接偏低下头, 吻住她双唇。
沈暮不由自主合眼,双手悬空晾着,满手都是绵密的泡沫,无处安放。
她又一次轻易举被他掌控。
空气中都是洗衣液的淡香, 如雪野般清新。
沈暮觉得自己宛如酥松的薄脆饼干,他慢条斯理地吮着舐着,她就像是在他口中粉饼干末, 丁点儿力都存不住了。
就要坠落的腰肢被他稳而有力地提住。
周遭好似浮起无数甜酒味的泡。
沈暮慢慢觉得晕起来。
他们立在黄昏的玻璃房里。
细细绵绵的落日吻漫长而投入。
这一刻特别像男人归家后, 和小娇妻享受重聚的甜蜜, 耳鬓厮磨, 难分难舍。
结束已是很久之后。
沈暮虚得整个人的重量都倚在了他怀里,是他扶着这才站稳。
她迷糊得用嘴巴不断呼吸,呵息薄又碎。
眼尾泛出星点水光,盈盈润润。
看起来被欺负得有点可怜。
“肺活量这么低。”
江辰遇含笑间缠着点哑,指尖捋捋她长发, 是刚刚被他拨乱的。
沈暮气音轻飘飘的,脸红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