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践过,我会小心点的。”
她真的是在身体力行地想他开心。
虽然只有干巴又肤浅的表面理论。
江辰遇刚平静的息还是再次窒了窒。
真是不该问。
江辰遇喉咙干涸,却拿她束手无策,轻掐她脸颊,笑:“看我现在奈何不了你,故意的?”
沈暮含冤:“不是啊……你憋着不舒服嘛。”
她的出发点就是这单纯。
江辰遇今晚被这姑娘拿捏得没法。
他闭眼两秒,睁开时低头和她鼻尖互碰,带出正肃:“还说不说了?”
这架势好像她再造作,他就要治她了似的。
沈暮留意到他眸光隐隐有点危险。
心里一咯噔,连连摇头。
江辰遇忍耐着放过她,重拾温柔,扶她坐回来,收起椅背,又俯身拉过安全带给她系好。
最后摸摸她温热的脸蛋。
“乖一点,回家。”
沈暮迷糊唔一声应答,随后感觉身前垮垮的,才隐约想起内衣后背的搭扣之前被他松开了。
为是连衣裙,她没法自己从上面穿好。
“你帮我扣回来。”
江辰遇正要发动车,闻言回首,便对上她水盈盈的双眸,带着羞怨睨他。
当时某人只有一个想法。
女孩子的例假过分令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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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期小腹难免闷闷的,沈暮不痛经,但也容易感到累,所以今晚洗漱完后,他们早早就躺到床上。
沈暮有开夜灯睡觉的习惯。
江辰遇就在卧室留了一盏光亮微弱的壁灯。
“嘴巴有点疼。”
沈暮枕在他臂弯里,含着睡意吴侬软语。
江辰遇睁眼,低头去瞧她:“我看看。”
沈暮乖乖从他怀中仰起脸,献吻似的嘟给他看,江辰遇借微光端详,确定她嘴唇肿肿的,甚至有一点点破。
但他什都没说,拥她回怀抱,轻描淡:“没事,上火了。”
沈暮捶他一拳:“骗人,明明你亲的!”
居然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