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与皇上年轻时相比,这样的人,如何能压得住局势。去河南,应该是他在万般无奈之下所做出的决定,想要放手一搏,毕竟与皇后翻脸之后,他可说是孤身一人了。”
“如果我告诉姐姐,英格一直在暗中襄助他,甚至不惜用自己的女儿做棋子,引弘历与弘昼自相残杀,姐姐还会觉得二阿哥是孤身一人吗?”
“什么?英格?”瓜尔佳氏陡然一惊,连忙道:“你如何得知此事?”
待凌若将事情细细述了一遍后,瓜尔佳氏亦紧皱了眉道:“若他们当真再联手的话,那事情就麻烦多了。”
凌若凝声道:“所以我在怀疑,弘时去河南,会否也是英格他们安排好的,确保弘时可以在那边立功,重新回到皇上的眼中。”
瓜尔佳氏想了半晌,疑惑地道:“可英格如何保证弘时可以立功,新政可不是随口说说就能推行下去的,那些富户耍起手段来,比地痞流氓还要无赖多了。皇上当时就是怕一并推行下去,会压不住各地,所以才先拿浙江与河南为试点,真不知他们的信心从何而来。”
凌若没有再说什么,但直觉英格那边定是有所准备,只是一时半会儿,猜之不透。
自入冬之后,每一次夜色降临,似乎都比前一夜要冷一些,晚间负责守夜的宫人,均是穿上了厚厚的夹袄,以免着凉。
坤宁宫自从被禁之后,就再没有人守夜了,因为只要禁令一日不解,就一日不会有任何人踏进这里,此处就像与世隔绝了一般。
夜色中,一个孤寂的身影站在长廊前,仰头看着夜空中的圆月,她已经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很久了。
不知什么时候,她身后多了一个人,小声道:“主子,外头冷,您还是进去吧。”
那拉氏幽幽道:“不用了,里面更冷。”
小宁子低头道:“明儿个御膳房送饭过来的时候,奴才再求他们去内务府说说,让内务府赶紧送些碳来。”
那拉氏苍白的脸颊上勾起一抹幽冷的笑容,“没有用的,不管你们再怎么求他们,都没用的,那些人一个个皆是跟高踩低,看到本宫落魄了,远离都来不及,又怎会帮本宫做事呢,还是省省这个劲吧。”
小宁子一脸担心地道:“可是天气越来越冷,没有炭的话,以主子的身子骨,怎么受得了。”
那拉氏收回目光,想要转身,却因站得太久而双腿无力,险些摔倒,亏得小宁子及时扶住,“主子要小心啊,如今这个时候,万一受了凉,只怕不能及时请太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