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瑕月抬手示意阿罗扶起自己,道:“走吧,咱们去见见嫡福晋,给她请个安!”
阿罗心领神会地点头,扶了瑕月一路往富察明玉所在的院落中走去,府邸之中,只要还有女人存在,争斗就永无止歇之日!
夜间,弘历照例去往明玉那里,然这一次却是吃了闭门羹,明玉隔门道:“王爷成亲至今尚未临幸过侧福晋,令她多有忧思,王爷得空该多去她那里走动走动才是。”
一听这话,弘历顿时沉下了脸,“她与你说了什么?”
“瑕月没与妾身说什么,是妾身觉得王爷不该这样冷落了瑕月,毕竟她是您的侧福晋,您这样将她扔在府中不理会,岂非让她成为别人的笑话?所以妾身恳请王爷今夜去瑕月那里。”
“可是我不愿去!”弘历话音刚落,明玉便道:“既然王爷不愿去,当初又为何要轻薄瑕月,又为何要娶她过门?您这样做,岂非害了瑕月一辈子,令她整日以泪洗面。”
“以泪洗面?她与你说的?”弘历冷笑道:“明玉,你生性善良,那拉瑕月主就是看中你这一点,所以对你百般欺骗,以她的性子,怎可能以泪洗面,勾心斗角倒是可能得紧。”
明玉倏然拉开了门,与弘历面对面,然那双眼眸中却充斥着不满,“王爷怎可以这样说瑕月,她说的都是事实,何曾有过欺骗。”
弘历有些生气地道:“你我夫妻这么久,难道你还是相信她而不相信我?”
明玉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道:“妾身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不管王爷对瑕月有着怎样的误会,您现在这样待她,确实有些过份。”
“我过份?”弘历冷笑一声道:“真正过份的人是那拉瑕月。”说到这里,他又有些无力地道:“明玉,你到底要我怎么说才会明白?”
“妾身知道王爷待妾身好,但妾身更不想看到瑕月因为王爷的冷落鄙夷而难过,所以斗胆恳请王爷雨露均沾。”说到这里,明玉低头屈身行礼,借此掩饰眼中的难过。
没有一个女人会希望夫君睡在其他女人的身边,但日间瑕月在自己面前的垂泪,令她无法拒绝。而且她是嫡福晋,她必须要宽容大度,善待侧室,不可心生嫉妒。再者,以弘历的身分
“你……”弘历被她这番话气得不轻,薄怒道:“你不愿瑕月难过,所以就使了劲地将本王往外推是吗?你心里究竟还有没有本王?”
明玉保持着屈身的姿势,低声道:“心中有王爷的并不止妾身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