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中暑装晕过去,少不得要受一阵责罚。”
虽然那拉氏这么说,刘氏仍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那弘瞻有没有将臣妾与娘娘说出来?”
“六阿哥比你我想象的还要坚强,他什么都没有说,要不然钮祜禄氏也不会失态到伤害他了。本宫已经叮嘱过六阿哥,他若想回到你这个额娘的身边,就一定要闭紧嘴巴,千万不要将真相说出来。”
“可是弘瞻到底是一个小孩子,万一……臣妾是说万一他受不住压力,说了出来,这可如何是好?”其实这一次的计划,她行得很险,若不是被逼的没有办法,她是断然不会做的,因为一旦弘瞻说出来,那拉氏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但她是绝对没有生路了。
那拉氏睨了他一眼道:“既然六阿哥之前没有说,后面自然也不会说,除非他不要你这个额娘了,而且经此一事,钮祜禄氏想再那样问六阿哥,也不是容易的事儿。”见刘氏还是柳眉紧皱的模样,她再次道:“既来之则安之,你再怎样着急,也没有用,反而会乱了自己的方寸。”
刘氏眼底闪过一丝恼恨,那拉氏自己还有退路,自然说的轻松,她却是将所有赌注都压在了这一局上面。不过她现在还要倚仗那拉氏,这脸皮是万万不能撕破的,当下谦虚地道:“娘娘教训的是,不知臣妾何时能见弘瞻一面,他受了那么大的苦楚,臣妾真的很担心他。”
“放心吧,很快会有机会。”说完这句话后,那拉氏轻抚着茶盏若有所思地道:“本宫现在反而比较担心钮祜禄氏那边,虽说六阿哥咱们暂时还控制得住,但放任她查下去,始终是一件麻烦事。钟尚昨日悄悄来见本宫,说钮祜禄氏已经找过他了,逼问那些庐山云雾茶的来处,虽然他用静太妃做借口,搪塞了过去,但很明显,钮祜禄氏并不相信。”
刘氏紧张地道:“那该如何是好,要不然让钟尚先出宫避一避?”
“你何时变得这么糊涂了。”那拉氏轻喝了一句道:“这个时候让钟尚出宫躲避不是变相证实了钮祜禄氏的怀疑吗,到时候她在皇上面前一番进言,你觉得钟尚真能躲得了?”
刘氏沉默了一会儿,道:“可由着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那拉氏起身在殿中走了几步道:“小宁子,你一向主意多,倒是说说,该怎么阻止钮祜禄氏继续查下去。”
小宁子甚是为难地道:“主子,熹贵妃与谨妃一向要好,如今谨妃变得半疯半颠,而熹贵妃又已经怀疑到咱们身上,要想让她消除疑心是万万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