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儿臣该做的,再说皇阿玛已经赏了儿臣许多,实不敢再受额娘的礼。”
“皇上归皇上,本宫归本宫,你尽管收下就是了。”说话间,安儿已经将雕刻有福禄寿的紫玉如意取来,瑕月双手接过后,又连连谢恩。
待得坐下后,瑕月揉着有些凉的双手,不解地道:“额娘,如今天气这么寒冷,您为何不生炭取暖?是不是内务府没有送炭来,要不儿臣这就去催催?”
戴佳氏含笑道:“内务府怎敢怠慢,是贵妃娘娘下令这个冬天都不生炭取暖。”
瑕月听得一阵糊涂,“这是为何?又不生炭又不烧地龙,万一要是冻出病来可怎么办?”
凌若淡然道:“哪里有这么娇贵,若真是冷,多穿几件衣裳也就是了,虽说棉衣送过去了,但这两场仗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银子更不知道要多几何,本宫做不了什么,只能尽量省一些用度。”
瑕月一脸感动地道:“额娘实在用心良苦,儿臣回去后立刻就与嫡福晋说去,看府中能不能也尽量少一些用度。”
凌若颔首道:“你有这份心思,还知道与明玉商量着办,自是好的,看来本宫上次那番话,你倒是真记在心里了。”
瑕月恭敬地低头道:“额娘教诲,儿臣从不敢忘,儿臣只盼以后可以多一些机会聆听额娘教诲。”
凌若笑一笑道:“你一向聪慧伶俐,并不需要本宫多教什么,再说要说的,在上一次已经全部都说了。”不等瑕月再开口,她已是道:“好了,退下吧。”
“是,儿臣告退。”一直到退出承乾宫,瑕月都保持着恭敬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一直到登上候在宫外的马车,方才幽幽一叹。
阿罗奇怪地道:“格格,怎么了?”
瑕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道:“你觉得今日熹贵妃待我如何?”
阿罗有些兴奋地道:“说不上好,但看着比上一次客气了许多,想来应该是主子劝说京城各大府邸一起帮着缝制棉衣的事打动了熹贵妃,这对主子来说,可是一件好事,假以时日,熹贵妃一定会……”
瑕月打断她的话道:“不会的,她永远不会对我改观,哪怕我做的再好再出色,在她心中也是比不过富察明玉的。”
阿罗连忙道:“怎么了,熹贵妃的态度明明就有所改变了,格格您别总想不好的事。”
瑕月冷笑道:“不是我多想,而是事实,刚才她让我离开前,说过‘该说的上次都说了’,这句话你也听到了。”
阿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