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仔细看过后,神色变的惊疑不定,“这应该是两个人的笔迹,而且其中一人仿佛身份不凡,敢问,你……究竟是何人?”
允礼用来练字的那些还好说,弘时的书信里却多多少少透露出些许身份。
听得这话,小宁子不再刻意憋着嗓子说话,尖声道:“不瞒柳先生,咱家是宫里的人。”
“宫里……”柳元虽已经猜到些许,但听到小宁子承认时,还是大惊失色,颤声道:“你……你是公公?”
“不错。”小宁子凑到柳元面前,似笑非笑地道:“柳先生,你现在已经知道了咱家的身份,可不能再推辞了,赚不到银子是次要,重要的是,很可能会连累家人。”
“我……我……”柳元后悔不己,然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无奈地道:“我答应你就是了,但你绝对不能伤害我的家人。”
小宁子轻笑道:“你帮咱家,就是咱家的朋友,咱家又怎么会伤害你家人呢,尽管放心就是了。”
柳元点点头,拿来文房四宝后,道:“公公想要怎么写这封书信?”
小宁子伸出两根手指道:“不是一封,而是两封。”他指着弘时的书信,道:“先写这封,咱家念你写。”
到了这个时候,柳元只能照办,然随着小宁子口中一句接一句的话,他眸中的惊色已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甚至连手都在哆嗦,待得好不容易写完后,他颤声道:“公公,这……究竟是什么人写的书信?”
小宁子取过他写好的信,一边看一边道:“到了这个时候,咱家不妨与你直说,知道二阿哥吗?”
柳元神色一变,试探着道:“您是说带兵逼宫,想要让皇上退位的那位二阿哥?”弘时逼宫的事早在数月之前就已经闹的人尽皆知了,一直到现在还有人在茶余饭后议论这位逼宫不成的二阿哥。
“不错。”小宁子不顾柳元难看的脸色,扬一扬手中的信纸道:“你这字与二阿哥倒有七八分相像,可惜还不够,咱家不要求你十成,但**成是必须的,更不要说你后面那些字因为手发抖而变形,咱家时间有限,你赶紧重写吧。”
柳元手中的笔犹如有千斤重,怎么也拿不起来,“公公,这信上的事……可是要杀头的啊,您饶过小人吧,小人只想安稳度日,最多……最多小人不参加科举就是了,明儿个,不,现在就立刻带妻儿离开京城。”
小宁子故作惊讶地道:“柳先生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你好好一个人,看着比咱家还要高,怎么说让咱家饶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