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殿,可是不吉利的紧,若不是主子刚才拦着,奴婢非与他说不可。”
瑕月淡淡一笑道:“东西十二宫,哪一宫没人死过,有好些个还是死在自己的宫殿里,这有什么好说的。”
阿罗抚着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道:“可刘氏不一样,她那些事,主子又不是没听过。而且听说她临死前好一阵诅咒,奴婢待在这里,总觉得阴冷得紧。”
“行了,别疑神疑鬼了,再说如今只是暂住,待得正式册封后,未必还会在这里,赶紧去将东西收拾出来吧。”
听得她这么说,阿罗只得答应,命宫人将抬进来的两箱子东西,一一收拾出来,待得全部都收拾停当后,阿罗沏了一盏热茶递到站在院子里出神的瑕月手中,“主子在想什么?”
瑕月回过神来,叹然道:“刚才看到永琏他们几人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些年,皇上也不是没在我屋中留宿,为何肚子始终没有动静,瞧瞧那个苏氏,不过是偶尔得到皇上垂幸一次罢了,便一举得男,生下永璋。难不成……真是我当初做的事,伤了阴德吗?”
阿罗知道,这件事一直是瑕月心中的痛,安慰道:“过去的事主子莫要多想了,再者,嫡福晋虽失了一个孩子,可如今不是同样生下琏阿哥了吗?主子哪里有伤阴德,而且奴婢知道,自那次之后,主子双手就再不曾染过血腥,如若不然,嫡福晋、富察福晋还有苏格格她们,哪里有这么安稳。”
瑕月苦笑道:“不是我不愿沾,而是我不敢沾,王爷待我态度固然与以往不同,可这些年,我一人孤立于潜邸中,只要被人稍稍抓到一点错处,就会前功尽弃。如今最要紧的,就是孩子,唯有这样,我才算是真正站稳了脚跟。”
阿罗道:“主子福泽深厚,奴婢相信很快就会达成所愿。”
瑕月看了一眼天色,道:“既然东西都收拾好了,天色又还早,你陪我去一趟承乾宫看看熹贵妃。”
阿罗犹豫着道:“熹贵妃一向不怠见主子,您去了,怕是没什么好言语。”
“她怠不怠见我是一回事,我去不去又是另一回事,虽然如今宫人还称一声熹贵妃,但谁都晓得,再过几日就要改口称太后了,哪个又敢怠慢了,只怕高氏等人,此刻也在赶去承乾宫的路上呢。”
瑕月还真是没猜错,刚到承乾宫,便遇到了高氏,后者一怔,旋即笑道:“姐姐来看望额娘吗?可真是有心。”
瑕月眸光一闪,温言道:“既然入了宫,自然要来看望一下额娘,妹妹不也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