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无伦次地道:“永琏不能有事的,永琏一定不可以有事的。”
“臣妾知道!”哲妃应声之余,忽地道:“对了,还有徐太医,他的医术一向高超卓绝,他一定可以治好二阿哥的病。”
明玉连连点头,命瑾秋取来文房四宝与凤印,匆匆写下一道命瑾秋出宫的旨意,让她以最快的速度请徐太医入宫。
哲妃亦在同时派小齐子去养心殿外候着,一旦下朝,就立刻将这里的事情奏禀弘历知晓。
接下来的时间,对明玉而言,比任何时候还要难熬,期间永琏又发生过一次抽搐,而且体温一直没有下来的趋势。
方太医等人几番斟酌后,开了药给永琏服下,但没过一会儿就全部吐出来了,连到底有没有效都不知道。
弘历一知道这件事,立刻赶过来,连朝服也没有换,在听说已经派人去请容远之后,稍稍安心,来到一直盯着永琏的明玉身边,握住她湿冷的手,道:“放心吧,永琏不会有事的。”
明玉转头看着弘历,好一会儿方才颤抖着道:“皇上,臣妾……臣妾从来没试过这么害怕,万一……万一永琏要有什么事,臣妾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臣妾真的好怕。”
弘历紧一紧她的手,安慰道:“朕知道,只是风寒发烧罢了,并不是什么大病,一定会平安无事。”
明玉点头,一眨不眨地看着永琏,心中不停祈祷着永琏没事。
彼时,延禧宫中,瑕月站在檐下遥望不知名的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齐宽从外面回来,匆匆来到她身边,低声道:“主子,奴才打听出来了,之所以这么多太医去坤宁宫,是因为二阿哥得了病,此刻连皇上也过去了。”
瑕月双手微紧,果然是永琏,“那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奴才不知道,那些太医都还没有出来,不过皇后娘娘身边的瑾秋急急出宫了,奴才怀疑她可能是去请徐太医。”
阿罗插话道:“不是所有太医都去了吗,为何还要请徐太医入宫?”
瑕月忧声道:“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众太医都对永琏的病束手无策。但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永琏只是感染风寒罢了,并不是什么大病,怎么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这个奴才就无从得知了。”齐宽话音刚落,瑕月便往外走去,前者连忙追上去,“主子,您要去哪里。”
“本宫要去看永琏。”这般说着,瑕月脚下的动作又快了几分,齐宽与阿罗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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