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薄短命的样子,哪像大阿哥天庭饱满,福泽深厚,说句实话,除了嫡长子的身份之外,根本不足以与大阿哥相提并论。”
他这番话令哲妃很是受用,心情也好了一些,道:“扶本宫去御花园走走。”
在小齐子扶着哲妃去御花园的时候,瑕月出现在永和宫,嘉嫔得悉她过来,连忙迎了出来,行过礼后笑道:“娘娘今日怎么过来了?”
瑕月似笑非笑地道:“听嘉嫔这话,仿佛是在怪本宫平日里过来的太少。”
“臣妾岂敢。”这般说着,嘉嫔将瑕月迎到正殿坐下,在一阵寒喧过后,瑕月道:“昨儿个的事,嘉嫔可都听说了?”
嘉嫔轻咬着朱唇,道:“娘娘是说二阿哥的事?”待得瑕月点头后,续道:“臣妾倒是听说了一些,二阿哥他并非得病,而是遭人加害。”
“不错,幸好有徐太医妙手回春,解了二阿哥的毒,否则真是不堪设想。如今太后与皇上都在追查加害二阿哥的人,也不知道是谁这么胆大妄为。”说到此处,瑕月眸光一转,道:“嘉嫔可曾听闻什么?”
嘉嫔一怔,摇头道:“臣妾整日都在宫中照顾三阿哥,不常与人接触,也不曾听闻什么。”
瑕月是故意说这些给嘉嫔听,想要试探她的反应,但嘉嫔的表现很正常,也没有任何慌张之色,仿佛对此真的毫不知情。
究竟……真不是嘉嫔,还是太会演戏,连她也看不穿。
嘉嫔见瑕月坐在那里迟迟不说话,出声道:“娘娘,您在想什么?”
瑕月回过神来,道:“没什么,本宫在想到底是谁害的二阿哥。”
嘉嫔叹了口气,道:“这个臣妾可真想不出来,不过有太后与皇上追查,那个凶手一定逃不掉。”
又坐了一会儿后,瑕月起身离去,在出了永和宫后,瑕月并未走远,站在一处隐匿的角落,注意着永和宫的动静;足足站一个时辰,都没有见嘉嫔出来,瑕月自言自语地道:“奇怪,这么久都没动静,难道真不是她?”
齐宽在一旁道:“主子,如果不是嘉嫔,那么可疑的,就只剩下仪嫔了。”
“仪嫔……”瑕月迟疑地道:“难道本宫真的看错她了?”
齐宽想了一会儿提议道:“要不然,奴才也派人盯着仪嫔那边?”
瑕月沉默片刻,点头同意道:“也好,这三人一有什么动静就立刻禀告本宫。”
在瑕月追查嘉嫔与仪嫔二人之时,愉贵人正听着冬梅的禀报,她知道宫中将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