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是我不好,我听信了她的花言巧语。”听得永璜这话,愉贵人欣然点头道:“知道就好,行了,天色不早了,赶紧回去吧,免得娴妃起了疑心。”
在永璜依言离去后,愉贵人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且比刚才更加难看,冬梅小声道:“主子,不是已经说服大阿哥了吗?还有何事心烦?”
“说服?”愉贵人嗤笑道:“大阿哥已经被娴妃撬动了心,继续朝夕相处下去,这丝缝隙必然会越来越大,下次可就没那么轻易说服了。”
冬梅神色微惊,道:“主子说……还有下次?”
愉贵人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道:“我原本还想留着永璜这枚棋子,眼下看来,已经没这个必要了;他要向着娴妃是吗?好,我就成全他。”
听得这话,冬梅精神一振,道:“主子已经有对付娴妃的法子了吗?”
“仪嫔与娴妃很好是吗?”愉贵人的话令冬梅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仍是道:“是,诸位娘娘主子之中,就仪嫔与娴妃要好一些,经常带四阿哥过去。”
“好!”随着这个字,愉贵人唇边露出一抹诡异若魅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接下来这段日子,一切平静如昔,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若非要说有所不同,就是愉贵人去金莲映日苑的次数更勤了,偶尔也会去黄氏所在的宫苑。至于永璜依旧每日去随弘历练习骑射,不过他心里对于瑕月的感激,却是悉数收了起来,剩下的,只有仇恨。
这日,愉贵人去给黄氏请安,礼毕之后,她恭敬地笑道:“娘娘,四阿哥可在?”
黄氏道:“永珹刚刚吵着不肯睡,嬷嬷抱着他去外头走了,瑜贵人有何事?”
“倒也没什么事,臣妾瞧着这几日天气还算凉爽,便亲手做了一只风筝,想带四阿哥去放风筝。”这几日,每日午后都会下一场雷雨,下过之后,空气中仅有的闷热也会被驱散,极是舒服。
黄氏笑言道:“瑜贵人可真是有心,不过永珹年纪还小,哪里会放风筝,要说将风筝弄坏,他倒是还拿手一些,等他大一些后再说吧。”
愉贵人眸光微闪,轻笑道:“其实四阿哥聪明乖巧,哪像娘娘说的那么调皮。”
“他啊,聪明倒是真的,乖巧就算了,整日爬上爬下,还要嬷嬷给他当马骑,本宫这里早晚得给他拆了。”话虽如此,黄氏脸上却一直带着笑容,可见她对永珹的疼爱。
愉贵人闻言轻笑不止,随后道:“既是这样,那臣妾就先将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