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
许久,永璜终于站了起来,往石砚观鱼轩走去,他要亲自问愉贵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彼时,愉贵人正脸色阴沉地坐在椅中,之前在金莲映日苑,瑕月与她说话的时候,一直都有在意无意地诱导她承认永珹遇袭一事;而她也差一点就承认了,但就在话将出口之时,心中升起一丝警惕,想起富察氏被定罪一事,又将那个话生生咽了下去,任瑕月怎么说,都咬死了不承认。在离开时,她命小全子留在暗中监视金莲映日苑,结果小全子不止看到黄氏出来,还看到了一个绝对不该出现在那里的人――四喜。
“奇怪,既然仪嫔就在金莲映日苑,为何娴妃却说她去了皇上那里?还有喜公公又是怎么一回事?”
愉贵人睨了她一眼,冷声道:“还没想明白吗?娴妃刚才是要用对付富察氏那套来对付我。”
冬梅喃喃重复了一遍她的话,骇然道:“主子是说……仪嫔与喜公公,刚才就躲在暗处偷听?”
愉贵人咬牙道:“幸好我刚才心有警惕,没有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否则今日就要步了富察氏的后尘。”
冬梅心有余悸地道:“娴妃好深的心计,不动声色之间就挖了这么大一个坑让主子跳。”顿一顿,她又疑惑地道:“奴婢还有一事不明白,仪嫔不是该对娴妃恨之入骨吗?为何会帮着娴妃一起设计害主子您?”
“仪嫔……”愉贵人眸光冰冷地道:“是我小觑了她,她并没有中计,也没有被四阿哥的受伤冲昏头脑。”
冬梅惊声道:“难不成……连她也是在骗主子?”
“这倒不至于,她应该是事后醒悟过来,不过我真是没想到,她对娴妃会有这样深的信任,若换了是皇后……”愉贵人嗤笑一声道:“早就已经钻入套中出不来了。”
提到明玉,冬梅轻声道:“主子,奴婢觉得皇后娘娘现在似乎与以前不一样了,若换了以前,她可不会主动去向皇上认错,还与娴妃重修旧好。”
愉贵人轻摇着团扇,凉声道:“一个人的本性是不会轻易改变的,尤其是像皇后那样执拗的性子,我不相信她做的这一切,都是出自真心。当中,必然有着咱们不知道的隐情。”
冬梅正要再说话,宫人进来道:“主子,大阿哥来了,说要见您。”
冬梅小声道:“大阿哥这时候过来,难不成……也是对主子起了疑心?若是这样的话,咱们就会一下子失去两颗棋子,这可有些麻烦。”
愉贵人没有理会她的话,只是命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