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另一重意思,可是愉贵人对您的警告?”
瑕月赞许地看了他一眼,道:“不错,就是警告,她怕本宫出手对付她腹中的孩子,所以一大早就过来告诉本宫,一旦孩子有事,哪怕没有证据,她也会指证是本宫所为。”
阿罗怔目道:“那万一是别人动的手,难道她也栽到主子头上吗?”
“从她刚才的话语推断,应该就是这个意思。”齐宽话音刚落,知春便恨声道:“她这样未免也太不讲理了,别人看她腹中的孩子不顺眼,不欲它生下来,关主子什么事,难不成主子还要保她们母子不成?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她本就是这样的人,没什么好生气的,不过……”瑕月轻抚着裙间的花纹,幽幽笑道:“她这次还真是猜错了,本宫并没有打算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