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金氏接过话道:“娘娘,您别怪庆嫔,就是臣妾也快熬受不住了,这几日臣妾常感觉胎动不安,真怕……”
愉妃叹了口气,道:“永琪也是,都这么久了,夜间还经常哭闹,徐太医看了也是诊不出问题,他身子本来就弱,再这样下去,臣妾真怕……”顿一顿,她道:“臣妾听说娘娘前些日子又出现了手脚僵硬的情况,若宫中当真没有东西作祟的话,怎么会出这么多事呢。”
明玉迟疑地道:“本宫明白,但是皇上对请法师入宫的事,很是反感,只怕本宫去说了也是一样的结果。”
见明玉有松口的意思,陆氏精神一振,连忙道:“皇上一向爱重娘娘,若由娘娘去说,皇上一定会答应的。”
愉妃将明玉的犹豫看在眼中,道:“说来也奇怪,请萨满法师入宫驱邪祈福,在以前也是有过的,不知为何,皇上这次如此反对。”
金氏眸光一闪,道:“是啊,臣妾也觉得不对劲,好像……皇上存心不让萨满法师入宫似的。”
陈氏惊讶地道:“竟然有这种事?难道皇上不想驱除宫中的邪祟?”
金氏摇头道:“这个本宫就不知道,本宫只是将自己心里的感受说出来罢了,或许是本宫想多了也说不定。”说罢,她对明玉道:“臣妾也不想来叨扰娘娘,但除了娘娘之外,臣妾实在不知道还能找谁了,娴贵妃什么事都顺着皇上,讨好皇上,根本不愿为臣妾进言。”
愉妃起身,忧声道:“臣妾只得永琪一个孩子,臣妾实在很怕他有事,求娘娘帮帮臣妾。”说着,她屈膝跪了下去,这一跪,其他人也分别跟着跪了下去。
看到她们跪地相求,明玉叹然道:“好吧,本宫会设法向皇上进言,但皇上肯否答应,本宫就不敢保证了。”
愉妃面露喜色,道:“臣妾知道,多谢娘娘垂怜。”
余下众人也纷纷向明玉谢恩,待得她们离开后,明玉命纪由准备肩舆前往养心殿。
到了那边,弘历正在召见大臣,明玉至偏殿等候了半个时辰,方才看到弘历进来,明玉走上去正要说话,发现他脸色不太好看,关切地道:“皇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弘历勉强一笑,握住她的手道:“一些小事罢了,没关系;倒是皇后你怎么过来了,这么冷的天也不怕冻了。”
明玉笑道:“臣妾挂念皇上,所以来看看,是否连这样也不行?”
弘历扶着她坐下道:“当然可以,朕只是怕你辛苦,要知道你现在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