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以区区一人之力,稳坐贵妃之位,本宫与皇后做了这么多事,都未能动摇她的位置。”
魏静萱眸光一闪,道:“娘娘之前不是提过,她有许多事是借和亲王之力,他们二人有私情吗?为何不将这件事告诉皇上?”
愉妃摇头道:“这件事皇上心里多少有数,但皇上有意偏坦娴贵妃,所以除非有证据,否则难定他们之罪。”
听得这话,魏静萱亦是沉默了下来,她两次都险些丧命在那拉瑕月之手,对她早就已经恨之入骨,可是几番使计,都未能动摇她的根基,反倒是她自己差点遭了明玉疑心。
天黑时分,小全子走了进来,打了个千儿道:“主子,奴才打听到郑九是从云光楼调去御茶房的,不过在去云光楼之前,他曾在延禧宫当差。”
愉妃徐徐道:“这么说来,应该就是娴贵妃没错了。”
“她好阴险。”这般说着,魏静萱倚着椅子跪下,泣声道:“娘娘,这会儿只有您能救奴婢了,求您垂怜。”
愉妃起身走了几步,凝声道:“看来她是立意要取你性命了,御茶房那地儿,你是不能再待了。”
魏静萱连连点头,道:“奴婢知道,求娘娘……”她刚开口,便被愉妃所打断,“本宫明白你的意思,你想让本宫调你去其他地方当差。”待得魏静萱应声后,她道:“且不说本宫有没有权力调动御茶房的人,就算真调去了其他地方当差,娴贵妃就没法子害你了吗?”
事关自己的性命,魏静萱慌的手足冰冷,急急道:“那奴婢该怎么办?”
“这会儿能够救你的,只有皇后娘娘,时刻跟在她身边,你才可无恙,而且你本就是皇后的宫人,她开口讨要,乃是理所当然之事。”
待得冷静下来后,魏静萱亦觉得愉妃所言有理,点头道:“奴婢明白了,只是……郑九这会儿只怕正在四处寻找奴婢,若是去坤宁宫,只怕……”
“你不必担心,本宫会带你过去,就算有娴贵妃在背后撑腰,郑九也不敢当产着本宫的面放肆。”
“多谢娘娘。”得了愉妃这句话,魏静萱安心许多,沉默了一会儿,她道:“娘娘,娴贵妃使人下毒害奴婢一事,能否拿来指证她?”
愉妃斜睨了她一眼,道:“证据呢?就算太医证明你并非生病而是中毒,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娴贵妃所为?”这句话问得魏静萱哑口无言,愉妃随即道:“说穿了,所有一切皆是我们凭空揣测,就算郑九在延禧宫当过一段时间的差,也算不得证据,甚至连旁证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