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月望着隐藏在黑夜里的一处处的宫殿,凉声道:“除此之外,本宫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
锦屏插话道:“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不成仅仅是为了害娘娘?会否闹得太大了一些,一旦查到她身上,必死无疑。”
瑕月冷笑道:“皇后怎么也不会怀疑到她身上,哪怕是真怀疑她,证据又在哪里?”
锦屏被她一时问得答不出话来,想了一会儿方才道:“可以搜她的房……”
不等她说完,黄氏已是摇头道:“没有用的,以魏静萱的谨慎小心,必然会事先毁灭证据,哪里还会等着我们搜。”顿一顿,她对瑕月道:“但是臣妾不明白魏静萱这么做的用意,仅仅用来对付娘娘吗,似乎有些说不通?”
瑕月唇角微勾,道:“若是再加上愉妃呢,能够说得通了吗?”
黄氏眼皮一跳,骇然道:“您是说,这件事是愉妃指使魏静萱所为?”
“除了她,谁还有那么大的胆子。”说着,瑕月摇头道:“皇后对本宫千防万防,殊不知,魏静萱才是那个真正害她的人。”
黄氏摇头轻叹,“以前皇后因为错信了富察挽秀害死了端慧太子,这一次又是如此……”
知春轻哼道:“这能怪得了谁,要怪就怪皇后自己识人不明;还以为端慧太子一事后,她会悔改呢,结果却是变本加厉。”
“多嘴。”瑕月斥了她一句后,叹然道:“希望七阿哥能够熬过此劫吧,他还那么小……”
原本已经闭紧嘴巴的知春,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又开口道:“主子,您同情皇后做什么,她做的坏事还不够多吗,您别忘了,连和敬长公主也是她害死的。”
瑕月瞪了她一眼道:“连本宫的话也不听了吗?”
知春鼓着腮帮子,不甘地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觉得皇后根本不值得同情。”
“你这丫头。”瑕月摇头道:“本宫不是同情皇后,是同情七阿哥,毕竟……他是无辜的,天花……唉!”
阿罗轻言道:“主子别想太多,不管七阿哥是生是死,都与您无关,您已经承受太多了。”
“本宫没事。”瑕月轻吸一口气,对黄氏道:“很晚了,仪妃早些回去歇着吧,明儿个,怕是会有许多事。”
黄氏点点头,折身往重华宫离去,在她走后,瑕月没有再说什么,一路回到延禧宫,阿罗取药来为瑕月沐浴,随后又端了煎好的药让她服下,“主子,已经过三更了,赶紧睡吧。”
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