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可能!”弘历一脸冷漠地道:“从朕宠幸瑕月的那一日起,朕就告诉她,朕会给她尊荣与恩宠,但永远都不能越过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朕做任何事之前,都先想一想你,生怕委屈了你,但你呢?朕也好,傅恒也罢,从来都不在你的考虑范围内。富察明玉,你真是一个自私到极点的人。”
从刚才开始,弘历就一直在连名带姓地叫她,言语间透出的冷意与陌生令明玉浑身发凉,急急道:“不是,臣妾有想过,但是……这一切臣妾并不知道,臣妾怕皇上被她迷惑,忘了你我夫妻的情份,所以才会急进了一些;臣妾答应您,以后都不会了。”
“你知道。”弘历冷冷道:“朕与你说过,在潜邸的那些年,朕一直在瑕月的胭脂中放入麝香,为了就是不让她怀孕;只凭这一点,你就应该知道,在朕心中,瑕月从来没有越过你,可是你依旧容不下她!”
明玉哽咽地道:“臣妾知道错了,皇上,您再原谅臣妾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她害怕,弘历真的会如其所言的那般,废她后位,她不要去冷宫那个鬼地方,绝对不要!
弘历痛苦地抚着额头,一边往后退一边无力地道:“朕不知道自己还能否原谅你,朕很累!”
明玉上前抱住他,贴着他的胸膛,急切地道:“可以的,皇上,您以前一直都肯原谅臣妾,这次定然也可以;臣妾答应您,以后一定会改过自新,绝不会再让您失望。”
弘历强行将她拉开,痛苦地道:“朕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说罢,他步履不稳地往门口走去。
“不要,皇上您不要走,臣妾知错了,您原谅臣妾,求您原谅臣妾!”明玉语无伦次的说着,可惜弘历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有所停留,径直开门走了出去,甚至在她站立不稳跌坐在地时,也没有丝毫停留。
魏静萱与纪由早就被此处的动静惊动赶来,因为四喜拦着,所以不敢进来,这会儿看到弘历出来,连忙屈身行礼,待得弘历走远后,两人赶紧走了进来,在看到明玉坐在地上哭泣时,吓了一大跳,连忙上前将她扶起,魏静萱又让纪由去沏了一盏茶来,随后小心翼翼地道:“主子,出什么事了?”
明玉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落泪,泪水滴入茶盏中泛起阵阵涟漪,直至原本八分满的茶盏快要满至杯沿之时,她方才泣声道:“皇上……皇上知道长乐的事了。”
此言一出,魏静萱与纪由均是惊骇万分,相互看了一眼后,纪由开口道:“主子,您是说蝴蝶那件事?”
明玉一边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