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茶房当差,坤宁宫的事,根本与奴婢没有关系。”
愉妃笑一笑道:“这下你放心了吧?”
魏静萱感激地行礼道:“多谢娘娘指点迷津,否则奴婢这会儿还急的不得了呢。”
愉妃轻拍着她的肩膀道:“你尽管安心就是了,就算皇上真不问缘由怪责下来,本宫也会帮你说话,定会保你平安。”
魏静萱更加感激,迭声道谢之后方才离开了西院,待得她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后,冬梅方才撇嘴道:“这个魏静萱,还真是惜命,皇上还没废呢,她就急着来求主子庇护了,且一门心思就提自己,对于皇后的安危半句都没提。”
小全子在一旁道:“她还没得偿所愿,哪里会舍得死;至于皇后……她心里若有这个主子,就不会一再出卖皇后了。”说到此处,他看向愉妃道:“主子,您说皇上真的会废后吗?”
愉妃沉吟片刻,摇头道:“本宫不知道,不过倒是让本宫知道了,为何皇上今日看着会心事重重,原来装着这件事。”
冬梅拧眉想了片刻道:“皇上对皇后一向宽容,就说阿罗那件事好了,明知是皇后所为,依然极力护持,哪怕皇贵妃闹到太后面前,也护着坚决不肯废后,如今……只怕又会不了了之。”
愉妃眼眸微眯,凉声道:“最好是这样,否则能够制约那拉瑕月的人便又少了一个,对本宫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皇后从来不是她担心的那个人,那拉瑕月才是她在意的敌手。
小全子言道:“不过皇贵妃若是知道了,一定会不罢休,指不定会闹得比上次阿罗那件事还要大。”
愉妃凉笑道:“皇上不提,皇后不提,她又怎么会知道,说到底,她在皇上心中的位置始终不及皇后。”
冬梅插话道:“主子,其实您刚才根本没必要提醒魏静萱,由着她被皇上治罪得了,左右她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若是这么死了,还省了咱们的力气呢。”
“你以为本宫不想吗?”愉妃盯着早已不见了魏静萱身影的庭院,凝声道:“狗急尚且跳墙,更不用说魏静萱了;还是说,你觉得她会慈悲的不将本宫供出来?”见冬梅不说话,她又道:“记着,这种小人万不可以明着得罪,想要她死,有的是办法,沉得住气一些,等这件事过去之后再说。”
一场风雨,正在缓缓靠近,到底消弥于无形,还是化为暴风雨,如今还是未知之数;若真化为暴风雨,必将是弘历登基以来最激烈的一场……
翌日清晨,弘历从宿醉中醒来,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