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不敢再多言,低头退至一边,然叶赫那拉氏的心思却是被她给勾了起来,轻声道:“娘娘,是否出了什么事或是遇见了什么人?”
愉妃神色不自在地道:“没有,妹妹莫听这丫头胡言,都怪本宫平日太过宽待他们,令他们失了应有的分寸,让妹妹见笑了。”
叶赫那拉氏看了她半晌,忽地道:“娘娘,若有什么事,您不妨与臣妾直说。”
“你……”愉妃摇了摇头,无奈地道:“妹妹,听本宫一句劝,做人有时候还是糊涂一点的好,否则只会招来无尽烦恼;这件事你不要再问,本宫也不会再说。”
见愉妃这么说,叶赫那拉氏只得作罢,但她心中的疑惑并未就此消去,在愉妃离去后,她始终静不下心来,又一直想起冬梅提到的“颖”字,逐道:“春桃,扶本宫去长春gong。”胡氏自被封为颖嫔之后,就搬离景仁宫,改居长春gong,为长春gong主位。
春桃劝道:“主子,这会儿外头热得很,极易中暑,要不等太阳下山之后再去吧?”
叶赫那拉氏看了一眼透过窗纸射进来的天光,无奈地点点头,在勉强熬到黄昏时分,即刻让春桃备肩舆送她去长春gong。
胡氏见到她过来,甚是高兴,亲自将她迎了进去,虽然两人同是七个余月的身孕,怀着双胎的胡氏腹部要比叶赫那拉氏大许多,瞧着就像将要临盆的肚子。
看到胡氏的腹部,妒意在眼底飞快掠过,一样是龙种,胡氏却一下子怀了两个,更哄得弘历将她从贵人册成了颖嫔。
初入宫那几年,胡氏位份比她低,选秀之时,二人又有几分亲近,所以她对胡氏多有照顾,可现在……所有的照顾都消失无踪,取代而之的是对她后来居上的妒嫉。
胡氏对于她的到来,甚是高兴,亲自接出来道:“想不到姐姐今日会来看望妹妹,快请入内。”
叶赫那拉氏掩下心中的妒意,与她相搀入内,道:“数日未见妹妹,不知妹妹近况如何,逐过来看看,如今看到妹妹一切皆好,本宫就安心了。”
胡氏接过宫人奉上的茶亲自递予叶赫那拉氏,笑言道:“姐姐若是挂念,命春桃来知会一声就行了,妹妹一定立刻过去。”
“本宫怎忍心让你劳累。”说罢,她笑道:“不过是数日的功夫,妹妹的肚子仿佛又大了一些呢,这两个孩子长得可真是快。”
“他们是长快了,妹妹却是快被他们给折磨疯了,从前日开始,这夜里就躺不下去,否则便没法呼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