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皇上赐他们死罪!”
对于他们,弘历不会有任何怜悯不舍之情,当即颔首道:“好。”
听到弘历说出这个字,小元子二人当真是心胆俱裂,没想到兜转了这么大一圈,他们还是难逃一死;二人连连磕头,希望可以活命,可惜这一切注定都是无劳。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落入众人耳中,“请皇上开恩。”
“舒妃?”弘历望着一身素衣的叶赫那拉氏,“你怎么过来了?”
叶赫那拉氏屈身行了一礼,道:“皇后昨日动了胎气,臣妾放心不下,所以过来看看,哪知刚一来,便看到四喜将小孟子拖下去,说要行‘俱五刑’,在臣妾印象中,皇上从未对何人行过此刑,为何这一次如此生气,他犯了何罪?”
面对叶赫那拉氏的询问,弘历没有解释什么,只道:“他活该如此,不值得任何人为之求情。”
叶赫那拉氏见其神色不善,不敢多问,转而道:“那小元子与*呢,他们又犯了什么罪?令皇上要赐死他们?”
弘历冷声道:“这二人与仪贵妃之死有关,死罪难逃!”
叶赫那拉氏骇然道:“他们竟然当真如此大胆?”
“没有,奴才冤枉!”小元子涕泪横流地道:“娘娘是知道的,奴才前夜去了您那里,根本不可能去内务府与*见面;再说,奴才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万万不敢谋害仪贵妃。”
叶赫那拉氏瞅了弘历一眼,小心翼翼地道:“皇上,这件事……已经有确切的证据了吗?”
瑕月神色冰冷地道:“舒妃认为皇上与本宫冤枉他们?”
“臣妾不敢,不过臣妾对小元子有些认识,这个奴才一向胆小老实,臣妾实在想像不出他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说罢,叶赫那拉氏又道:“再说,在他们身上,也不曾找到被仪贵妃咬伤的痕迹,所以臣妾斗胆猜测,当中会否有什么误会?而且,前夜里小元子确实来找过臣妾,不太可能再去重华宫害人。”
“就算如此,凭他刚才对皇后不敬之言,依然死有余辜!”说话的是弘历,蕴含在其眸中的冷意令小元子二人瑟瑟发抖。
叶赫那拉氏恻目望了二人一眼,欠身道:“臣妾斗胆,想请皇上饶这二人一条性命!”
弘历眸中冷意一盛,盯了叶赫那拉氏道:“舒妃没听到朕的话吗?”叶赫那拉氏连忙垂目道:“请皇上息怒,臣妾并非认为这二人不该死,只是思及皇后娘娘腹中龙胎,不想宫中多造杀孽,所以才有这样的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