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追着永珹过来的宫人急忙停住脚步,屈膝道:“奴才见过和亲王,王爷吉祥。”
“免礼。”永珹一头撞到的人,正是弘昼,他低头见永珹愣愣地看着自己不说话,关切地道:“怎么了,可是哪里撞疼了?”
永珹反应过来,摇头道:“我没事,倒是五叔,你怎么在这里?”
“我奉皇上之命,入宫见驾。”听得这话,永珹顿时急了起来,拉着弘昼的手道:“那五叔可知皇阿玛传你入宫所为何事?”
“这个倒是不知。”他见永珹慌里慌张的样子,疑惑地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
永珹跺一跺脚,将弘昼拉到僻静的地方后,把自己听到的传言细细说了一遍,听完这些,弘昼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永珹咬一咬牙,问道:“五叔,这事儿……到底是不是真的?”
弘昼摇头道:“我确实拿陶安女儿的骸骨威胁过他,至于其他的,则是子虚乌有。”
听到这话,永珹长舒了口气,拍着胸口道:“还好。”
弘昼并没有如他这般松气,相反,脸色比刚才还要差,“没有用的,流言已经传开,就算我否认,皇上……也不会相信。”
永珹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紧张地道:“那要怎么办?要不……五叔你先不要去见皇阿玛?”
“若皇上真因此事召见我,我避而不见,反倒显得心虚。”他这话令永珹没了主意,急得团团转,气愤地道:“也不知是谁那么恶毒,在那里造谣生事,想要害五叔。”说着,他又问道:“对了,您去见陶安时,有很多人在吗?”
“没有,除了我,便只带了两个心腹护卫,他们一向对我忠心,不可能会出卖我。”如此说着,弘昼忽地眼皮一动,低声道:“难道是他?”
永珹眼睛一亮,急急追问道:“五叔说谁?”
“清楚知晓这件事,又恨不得欲置我死地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陶安。”说着,弘昼有些失望地摇头,“我知道他性子有些古怪,但看他尽力救治皇后,总以为他是一个不失磊落之人,没想到竟然会做如此卑鄙阴险之事。”
永珹气恼地道:“他太过份了,我去找他算帐。”
“算了。”弘昼拉住他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由着他去吧。”
“不行!”永珹哪肯罢休,“我一定要让他把话说清楚,万不能害了五叔。”说着,他一扭身快步往陶安所住的小院奔去,奔了几步,又不放心地回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