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臣弟的四哥,十二阿哥是臣弟的侄子,怎会与臣弟无关。”说到此处,弘昼深吸一口气,再次道:“臣弟知道皇上爱子心切,万万不忍坐视十二阿哥出事,但江山同样不可乱,所以还请皇上将紫云观之事交给臣弟去做。”
“不行!”弘历不假思索地拒绝,咬牙道:“永璂的性命,江山的安稳,朕都会一力承担,不必你替朕来扛!”
“皇上……”不等弘昼再说,弘历已是厉声打断,“没听到朕的话吗,立刻回你的王府去,走!”说完这句话,他大步往外走去,弘昼连忙追上去,用力拉住缰绳,令弘历无法策马离去。
“放手!”面对弘历的喝斥,弘昼坚持道:“臣弟恳请皇上应允。”
“朕意已决,你不必再多言!”不论弘历如何喝斥,弘昼始终不肯放手,令前者气恼不已,沉下脸斥道:“你是否非要朕治你的罪,才肯松手?”
弘昼一脸倔强地道:“就算皇上要治臣弟死罪,臣弟也绝不松手!”见弘历不语,他放缓了声音道:“四哥,从小到大,你对我是最好的,有时候我觉得与你比皇阿玛、额娘他们还要亲近,如今你有事,我若袖手旁观,以后还如何有脸唤你一声四哥?”
在命侍卫退开十数步后,弘历沉眸道:“不错,借你之手去做这件事,确实不会令江山不稳,但你的性命呢?一旦暴发出来,百官必定会上书弹劾,还有那些不明就里的百姓,他们不会放过你!朕虽是皇帝,但在那种情况下,朕……也保不住你!”
弘昼沉默片刻,道:“臣弟知道,若真到了那个时候,请皇上设法保全臣弟家人,不可祸及他们。”
弘历极力忍着眼底的酸涩,谁说天家无情,天家一样有生死相托的手足至亲,他下马,用力捏着弘昼的肩膀,哑声道:“朕明白你的心意,但你不能坐视朕有事,朕又岂能亲自下旨杀你……朕做不到!”
“那江山社稷的安稳呢?皇上就可以不管不顾了吗?”不等弘历言语,他又道:“也许这件事不会泄露出来,到时候,臣弟自然就不会有事。”说着,他再次跪下道:“求皇上应允,否则,纵皇上要怪罪于臣弟,臣弟亦不会让皇上踏入紫云观一步!”
“你!”弘历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他缓缓蹲下身,与之四目相对,哽咽地道:“朕身边只剩下你这么一个兄弟,你要朕如何忍心将你推上死路?”
弘昼微微一笑,道:“正因为是兄弟,臣弟才愿为皇上做任何事,再说,臣弟未必就会死!”说罢,他磕头道:“请皇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