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帮奴才求求皇上,不要赶奴才走,奴才以后一定不会再令皇上失望。”
瑕月惊讶地望着弘历道:“皇上,这是出什么事情了?为何要赶五总管走?”
弘历神色一滞,旋即走过去扶住她道:“你伤还没好,怎么不好好歇着?”
瑕月笑笑道:“臣妾伤的只是手臂罢了,并不妨碍行走,臣妾听闻皇上抓到了毛贵,所以特来看看。”说着,她又道:“五总管……”
弘历自然不会将永璂的事情告诉她,随口道:“小五这个糊涂东西,竟然将朕的事情告诉蓝宜,令后者得以告诉李季风,你说朕是不是该生气?”
小五垂泪道:“奴才知道自己罪无可恕,不敢求皇上原谅,只希望皇上能给奴才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不要赶奴才走!”
瑕月瞥了小五一眼,念及他平日待自己还算厚道恭敬的份上,开口道:“皇上,千错万错都是蓝宜的错,是她与李季风私通,陷五总管于不义,您不如……就给五总管一个机会吧;臣妾相信,经过这次的事,五总管一定会吸取教训,不再犯错。”
小五没有说话,只是一下接一下地磕头,很快,额头便磕破了口子,殷红的鲜血从伤口滴落在地上。
弘历思索良久,终是松了口,“罢了,朕看在皇后的份上,饶你这一回,留任养心殿;不过从今日起,你不再是大内总管,只是一个无品无级的末等太监。”
“奴才明白,多谢皇上,多谢皇后娘娘!”小五欣喜地谢恩,虽然失去了正五品大内总管之位,但能够留在养心殿,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在命小五起身后,弘历盯着毛贵道:“朕问你,除了蓝宜一事外,他们还做了些什么?”
毛贵知道弘历不愿在瑕月面前提永璂之事,知趣的没有多说,转而说起了其他事情,包括魏静萱这些年来一直给黄英送银子送东西的事。
听得此事,弘历冷笑连连,“好啊,朕身边的两个人,一个为了女人出卖朕;另一个则是为了钱财出卖朕,当真好本事。”
黄英想不到自己躲来躲去始终还是躲不过这一劫,只得硬着头皮跪下道:“奴才一时糊涂犯下大错,求皇上看在奴才平日侍候还算尽心的份上,饶奴才这一回,奴才保证,绝对不会有下一次。”
弘历盯了他,语气森冷地道:“小五勉强还算情有可原,你呢?黄英,你要朕如何原谅你?”
黄英不敢去抹头上的冷汗,颤声道:“奴才知错,但奴才与令嫔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之事,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