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是怀疑小民包庇乱党?”
朱济摇头道:“王老弟乃是济南城中有头有脸的人,本官怎么会怀疑你与叛军搅在一起,本官是担心万一那几个乱党当真混在老弟府中,会危及老弟安全。”
王晋才拱手道:“多谢大人关怀,不过小民这几个月里都不曾招过新的下人,料想应该不会在小民府中。”
师爷道:“那些乱党狡猾得很,王老爷宅子里那么多下人,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悄悄顶替几人,还是查过放心一些。”
“正是如此。”说着,朱济对站在堂外的一众士兵道:“去,仔细检查,一处地方都不要漏了。”
王晋才见状,急忙道:“大人,小民府中真的没有乱党。”
朱济存心为此而来,岂肯作罢,端起茶盏淡淡地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见朱济始终不肯松口,王晋才只得作罢,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十余名士兵已经拿着画像一间一间屋子搜查,府中众人突然瞧见这么多士兵,皆是又惊又慌,不知出了什么事。
过了约摸半个时辰,那些士兵回到了正堂,拱手道:“启禀大人,并未发现乱党踪迹。”
朱济眉头一皱,道:“都搜查仔细了吗?”
“全部都查过了,只剩下……”士兵瞅了他一眼,小声道:“周夫人那一间。”
朱济不悦地道:“为何不搜?”
“因为……因为……”士兵正自吞吐之时,外头传来嘤嘤哭泣之声,紧接着一名美妇人在侍女的搀扶下一边抹泪一边走了进来,一见了王晋才,哭声顿时更大了,泣道:“老爷,妾身没法做人了!”
王晋才连忙扶住周氏,疑惑地道:“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周氏一指那些士兵,垂泪道:“你问他们,妾身刚才与春桃她们玩了一会儿毽子,出了些汗,便叫人烧水沐浴,哪里刚沐浴到一半,那些人便不由分说地闯了进来,这让妾身以后还怎么做人啊?!”说着,她又道:“还有,咱们府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士兵?”
王晋才一脸无奈地道:“巡抚大人说有几个乱党很可能混在城中大户人家为奴,所以特带兵来搜查。”
朱济有些尴尬地道:“本官也是担心王老弟的安危才会出此下策,刚才的事……是一场误会,还请王夫人不要介怀。”
周氏泣声道:“大人要搜查乱党,民妇不敢说什么,只是民妇名节已毁,实在是没法做人了!”说着,她竟挣开王晋才的手,一头往旁边的柱子撞去,师爷离得近,赶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