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这样,他手上就越是用力,越是要让自己疼,提醒自己双膝上的伤。 “明明疼,为什么还要这么用力?”言初薇不赞同地说。 “就是要记住这疼,才能时刻提醒我,他们对我做的事情,才能让我不忘记这恨。”言律咬牙切齿的说道,面目狰狞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