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还有动物的粪便,等等。
再加上现在这时节,这处的风比b市还要大得多。
干裂的狂风带起黄土吹打在她的脸上,没多会儿就把明语桐的脸吹红。
脸颊颧骨被黄沙磨破了皮,隐隐的透着血痕。
双脚没有任何保暖,冻的麻木,没太有多少知觉。
可偏偏脚心的剧痛,却又那么明显。
明语桐低头,便看到脚趾缝竟是透出了血色。
她双唇发干,嘴巴里又干又热的难受。
不只是脸,就连嘴唇都被夹杂着黄土的风给吹得又干又破,裂了口子。
舔唇的时候,满嘴的血腥味儿。
越是干的难受,越是舔唇,可这样,却只会让唇变得更干裂。
脚下疼得明语桐走一步都颤一下,耳边是呼啸的风声,脚下是钻心的剧痛。
脑袋被风吹得发胀,一阵又一阵的昏沉袭来。
明语桐好几次都坚持不住,又拼命忍耐。
感觉自己眼前有些模糊,脑袋昏沉要晕过去。
她便使劲儿的咬一下舌头,又咧嘴,让嘴唇上的伤口裂的更加厉害。
利用这样的痛,来保持自己的清醒。
可终究也只不过是坚持了一段时间,终于连这种痛都没办法让她清醒。
浑身乏力,眼前突然一黑。
她便重重的栽到了地上。
傅引修在基地内熬了整整一宿,可仍旧没有明语桐的下落。
傅人杰夫妻的踪迹还在查,津市机场的出入车辆也在一辆辆的排查,包括津市国内的所有航班信息,私人飞机的信息,都在查。
这样庞大的信息量,不是一晚上就能查的清的。
傅引修双目血红,中途还去了洗手间。
有人经过洗手间的时候,听到了里面砰砰砸东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