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随着袁姐踏入酒吧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把面子扔掉了。
“你说的就是真的,她说的就是谎话?”南景衡冷笑一声,“既然这样,那不如直接报警好了。如果她真跟你所说,是靠出卖自己赚钱,那这可是违法的,直接报警就好。”
“但如果你说的是假的,故意冤枉她,那你就是诽谤。就算她不告你,我也可以告你的。”
夏敬北耍无赖可以,可他就是个法盲,压根儿什么都不懂。
南景衡一说,他就怕了。
“不……不用这样,她到底还小,不能报警毁了她一辈子,我带她回去,好好教育就行了。”夏敬北心虚的说道。
南景衡嗤了一声,“这会儿你记着不要毁了她一辈子,那么刚才一直当街咧咧她这那的不对,怎么不想着要为她的名誉着想了?”
“这是我们家的事情,跟你没关系,我教育孩子,管你什么事儿!你到底是哪儿来的,赶紧走!”夏敬北气急败坏的说。
“还真就管我的事儿了,上次在酒店里,就是我把她从你手中救下来的。是我给她找的医生,也是我报的警。”南景衡讽道,“我现在就可以把证人都找来。上次我既然就救了她,这次再遇见,就不能袖手旁观。我不能明知道你不是好人,还任由你带她走。”
“这次你带她回去,谁知又会把她卖到哪儿去?”南景衡冷声说。
他这一番话,让众人立即忘了刚才夏敬北说的,程苡安在酒吧里的事情,全都因夏敬北的行为而愤怒。
“你胡说八道!”夏敬北怒道,“不知道她打哪儿找来的野男人——”
夏敬北还没说完,就被南京俄航给打断,“抱歉,我不是什么野男人。”
南景衡直接拿出一张他的名片,丢到夏敬北脚边,“我有名有姓,你按着名片找我,肯定能找得到。以后关于程苡安的事情,我还真就管定了。”
夏敬北惊疑不定的从地上捡起名片。
他其实是记得南景衡的,上次在酒店里见过,就是这小子坏了他的事儿,还让他被拘留了,他怎么可能忘记。
那家酒店很高级,别看他平时做小生意,其实人抠的不行,一直舍不得住这种特别高级的酒店。
做小生意的,也赚不了什么大钱。
好不容易通过门路搭上了一个大老板,为了能够成功,这才咬咬牙订了那家酒店。
那还是他第一次过去。
能住得起那么贵的酒店,想来南景衡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