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你,究竟是什么过节?”
说起过节,余至明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语带讪讪道:“老师,其实也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就是一些琐碎小事情。”
“先是他家的熊孩子把一瓶据说很珍贵的药藏进一个比较复杂的puzzle金属箱里。”
“这种事情,明明可以用手工钢锯一类的工具暴力打开,却特意把我喊去打开。”
“我认为,他们这是不尊重我,或是不尊重医生这个职业。”
“除这事外,还发生过一次小冲突……”
余至明把那位魏夫人让他教她儿子解puzzle,被拒绝后出言威胁一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余至明又表态道:“其实,这都不是什么大事,魏家人亲自过来道歉一声,我也就很大方的不计较了。”
“只是,他们就是不道歉!”
“前几天,他们还让人捎话,说是只要给魏泽胜的老婆检查身体,就给十万。”
余至明轻哼道:“我就不明白了,道个歉有那么难吗?”
“这总比他们这样四处托人求人,欠下人情容易吧?”
亓越在电话里轻笑道:“对他们这种自诩高贵之人,向别人低头认错,确实不容易。”
“至明,至于你以为的他们四处托人来找你,不得不欠他人人情,纯粹是你想多了。”
“或许,这只是那个魏泽胜,随口吩咐了一声而已。”
“毕竟他们有大把人际关系等资源可动用,甚至会有人主动的给他们出力。”
余至明心中一动,问:“老师,魏家是不是很厉害吗?”
亓越介绍道:“具体现在有多厉害,我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听说,魏家在解放前就是大商人,七八十年代曾出过一位副-国-级别的高官。”
“如今魏家没人从政,都在经商,说是家产起码也是几十亿级别。”
余至明轻哦了一声,说:“原来世代都是非富则贵呢,怪不得那么傲气,原来是一辈一辈的传下来都深入骨髓了。”
他又忿忿道:“既然不愿低头道歉,想用钱来砸人,为什么不直接开出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价码,比如一千万!”
“我肯定屁颠屁颠的跑去了。”
“开十万,是不是认为,我只值十万,十万就足够能让我折腰了?”
余至明又问道:“哎,老师,这一次,魏家又开出了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