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岑指挥黄胖子去湖里抓鱼,风扬去打野鸡和兔子,他变出弓箭,朝天空射下五只野雁。
天淼与木子银脱光衣服,跳到湖里洗澡,小色也跟着蹦到湖水里,四只爪子在水里乱刨,沉到水里,看到木子银雪白的两条大腿间,一只芭蕉大的银雀雀来回轻晃,感慨万端,浮出湖面,见天淼桃花眼闪亮,宽宽的肩膀,锁骨诱人,更是觉得自卑,索性闭上眼睛,四爪乱游,不去想容貌之事。
忆逍遥带着旬冲来到蟒山群脚下,森天古树下,池塘边,欧阳路鸣头戴青帽,身穿青衫,脚上白鞋一尘不染,面色平静,正坐在大石头上闭目沉思。
远处千里黑驴在草原里与一只野母羊追逐撒欢。
他鼻中已嗅到那熟悉的浓郁熏香味,是那种可以挑起火的香型。
他知道旬冲来了。
他脑海里闪出,第一次见到旬冲的情景。
师父忆神将他扮成诗社的才子,在大森国森都比诗大会上,安排他与水月见面。
众位才子中,欧阳路鸣年仅十六岁,容貌清秀出众,骨子里透着无尽风流,豪饮十大碗青梅酒,半醉半醒时,舞剑吟诗,到精彩处,剑尖沾上墨,于宣纸上画了一幅群兔戏草图,令当时来森都游玩的旬冲,如见天人,当晚便闯入他下榻的房间,将他掳走。
他昏迷之中,嗅到浓郁熏香味,全身神经兴奋起来,睁开双眼,旬冲那张妖邪的亦男亦女艳美的脸,近在咫尺,而再往下看去,竟然是露出锁骨的正红色裙子,然后是碧绿的绣花鞋,极为媚惑。
旬冲唤着他的名字,与他激吻。
半梦半醒之间,衣衫褪去,“啊!”他惨叫一声,晕了过去,醒来时,身上的旬冲还在压迫,空气里血腥味浓郁,他痛的钻心……仿佛下到地狱!
这样过了七夜,他想死的心都有了,旬冲亲自用嘴给他伤口边抹药膏,边媚笑着说:“以后,你是夫,我为妻。对外,你是我的关门弟子!我叫旬冲。”
他这才明白,这不男不女的人竟是名满天下的天云国国师旬冲!
后来,为寻师傅忆神的下落,他出入于**、茶馆、诗社之间,旬冲吃醋妒忌发狂,欢好时给他下了情舍印和香情咒!
如今,已过了一百多年,这些往事却沥沥在目,记忆犹新!
他们已做了一百多年的“夫妻”吗?
旬冲被忆逍遥重重踩在草地上,涌出泪来,却朝欧阳路鸣笑道:“鸣,昨夜还梦到你。数月不见,你清瘦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