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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四十八)枪打回去,美人计吃下去(1 / 1)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后 痉挛停止了 杨铭筠爬起身 溜进温水浴池 也不管伤口被水泡得火辣辣的疼痛 从浴池上漂浮着的大桌子上 挑选容易消化的香肠和熏鱼等 狼吞虎咽地大嚼起来 饱餐一顿后 他走到面向走廊的大铁门旁 背靠墙坐了下来 他决定等人来开门

三个钟头过去 杨铭筠感到吃下的食物已经化为能量积蓄到肌肉中了 这时 所有的杀手都已进人了梦乡

厚实的钢铁门外隐约传来了脚步声和卫兵同打手的说话声 杨铭筠站了起来 右手腕上仍然吊着手铐

门上发出密码锁转动的声音和锁开启的声音 庞大而又厚实的钢铁门刚向外侧一打开 杨铭筠使悄然无声地跳到走廊上 刚想跨进来的彪形大汉顿时楞住了 活象个白痴似地张着嘴

杨铭筠右手腕吊着手铐 朝那家伙的耳门子上狠狠一击 一声闷响 那家伙的头盖骨被砸碎 脑浆溅出好远

杨铭筠没有再向这个正在倒下的家伙看一眼 而是以老鹰扑向猎物般的速度 扑向剩下的两名打手 闪电般地用手铐将两人处理掉了

大惊失色的卫兵想从肩上取下 旋风 冲锋枪 那个大块头卫兵刚举起枪 头上就被手铐砸了一下 顿时昏了过去

左右前方的弯弯曲曲的走廊上 已经没有别的人影 杨铭筠看了看被打得变了形的手铐 不由得笑着作了个鬼脸

杨铭筠从头发上取出发夹 把铐在右手腕的半片手铐打开 扔掉手铐 然后把卫兵身上的橄榄绿军服脱了下来 他没有穿内衣 直接在光身子上套上裤子和上衣 拿起子弹带系在腰上 子弹带上插着二十发装的弹仓十个共两百发子弹 子弹带的右侧挂着两颗菠萝型手雷 左侧挂着把刺刀 杨铭筠轻轻将冲锋枪的枪栓向后一拉

杨铭筠确认子弹已经上膛 他挂上枪栓 关闭击发机后 打开保险 扳到连发的位置

为了防止再次被抓住 杨铭筠把发夹藏进了尿道 随后摸了摸军服的衣袋 找到了一包香烟和一个打火机 于是赶紧抽上一支 同时逐个检查倒在地上的敌人 伤得最轻的是打手中最年轻的一个 那家伙仅仅是颧骨被打碎 生命还不至子有危险 只是休克而已 而其他人的脑袋全开花了

杨铭筠从年青打手的肩套中抽出小巧的 鹿 牌9毫米自动手枪 插在自己腰间的子弹带上 从驾驶执照上知道他叫王新平

杨铭筠在他的尾骨上轻轻地踢了几脚 将他弄醒 等那家伙眼睛刚一睁开 杨铭筠就把冲锋枪的枪口插进他的嘴里 压低嗓门命令道: 大声嚷嚷就打死你

王新平眼睛斜吊着双手拍着地面表示不敢违抗 枪管捅进他嘴里的深都达到三角形的准星座位置

站起来 慢点 慢点 老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下清楚了吧

王新平嘴里含着枪口 一边呻吟着 一边两手撑地费力坐起

别开枪求求你 别开枪 他可怜怜巴巴的声音从枪管与嘴唇之间的间隙漏出 斜吊着的双眼飞快地左右扫视着 看见倒死在地的同伙 胆怯的神色更明显了

如果不照我的话去做 当心你的脑袋

王新平站了起来 杨铭筠粗暴地从他口中拔出枪管 王新平的牙齿被准星扯烂 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杨铭筠转到王新平的背后 用冲锋枪的枪口顶住他的脊梁 好吧 你给我带路到地面上去 怎么样 我想你不至于说个不字吧 说完 用枪在他背上一戳

明明白 你叫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千万别叫枪走火啊 王新平带着哭腔哀求道 ,

听着 到子有卫兵站岗的拐角处 悄悄打声招呼 要不然 当心被你自己人的子弹打成马蜂窝 杨铭筠警告他 两人在地道里走了三十来米时 前方二十米处出现了一个拐角

王新平哆嗦着道: 向右拐过去 前面有两名岗呐

好吧 把鞋脱了 免得走起来发出声音

王新平脱了鞋 哆哆嗦嗦地来到拐角处站住 就在这时 从拐角里面 枪弹如飞蝗般飞来 这是冲锋枪在速射 而且至少有十支枪开火

杨铭筠二人虽然处在敌人火力死角位置 但打得墙壁火星直冒的枪弹纷纷反弹过去 对他们威胁很大 王新平惨叫着抱头蹲下

杨铭筠从子弹带上拔下一颗菠萝手雷 拔掉保险销 使劲一拉发火钮 手雷导火索便被点燃 从气孔中喷川淡蓝色的烟来

杨铭筠左手握着冒烟的手雷使劲朝拐角内扔去 然后赶紧靠着墙壁 用持枪的右手和空着的左手捂住耳朵

两秒半钟后 手雷爆炸 气浪裹着敌人的烂肉碎骨飞扬袭来

王新平蹲着 吓得发疯 杨铭筠的脑袋被震得发麻 耳朵嗡嗡作响 他立即跳出拐角端着冲锋枪向手雷爆炸的地方猛扫一气 蓝色的浓烟和水泥粉尘弥漫在空中 看不清前方的情形 也不知道是否命中了敌人 不过 没有人开枪还击 杨铭筠又等了几分钟

硝烟散得差不多了 杨铭筠抓住王新平的衣领将他提起 行啦 继续在前边带路

行行好 饶了我吧 别用我来挡枪子 王新平浑身哆嗦 流着眼泪哀求

住嘴 再磨磨蹭蹭 我就在背后给你一枪 杨铭筠用枪口往王新平的背上一顶

知知道了 王新平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去 两人向右绕过拐角 一前一后进入被炸地带 这里是间地下室 天花板上的电灯已被炸得一盏不剩 里面黑咕隆咚的 王新平在枪口逼迫下向前走着 硝烟和尚未消散干净的粉尘使他咳个不停

血肉模糊的死尸横七竖八地躺着 有些被炸得支离破碎 水泥地上出现了一个直径达三米的弹坑

两人继续沿着地道向前走 走到头时 地道分叉成个左右两支 王新平向左拐去 对面没有子弹飞来 又向前走了二十多米 王新平突然跑了起来

站住 我要开枪了 杨铭筠端起枪 王新平没有理睬

前方墙上有个按钮 王新平跳到按钮跟前 几乎在同时 杨铭筠开了一枪 王新平在中弹后的一刹那按了一下按钮 杨铭筠大吃一惊 刚想跳 没想到脚底了的水泥地面突然翻了一个面 露出两米见方的陷井口 杨铭筠惨叫着掉了下去 幸好是脚先着地 他身子一蹲 减缓了几分冲力 但冲力传到大脑 顿时意识模糊起来 几秒钟后 他的意识才恢复过来 摸了摸脖子 幸好骨头没有断 他呻吟着从地上爬起 头顶的的水泥盖板关闭着 四周滚黑一团 从一边有微风吹来 杨铭筠摸了摸上衣口袋 掏出打火机和香烟 点燃打火机 他打量起四周来 地面水泥顶板的高度有七米多

另外 在陷阱的左侧 有一个横洞 大小只能容一人通过 微风就是从那里吹来的 打火机的火焰在微风中不停地摇曳着

冲锋枪的木质枪托摔出了一道袭缝 准星护罩也摔歪了 但发射机构还完好无损 杨铭筠拔下挂在腰间子弹左侧的剌刀 将其上在冲锋枪上 然后点上一支香烟 灭掉打火机 等香烟吸去三分之一时 把它插在剌刀尖上 利用烟头微弱的火星来照明 他右手持枪向前伸出 钻进横洞

横洞十分狭窄 简直不能算作地道 周围全用水泥被覆 杨铭筠胳膊肘和膝头爬着前行 爬了不一会儿 借助极其微弱的烟头火星 可以模模糊糊地看到周围的情形 ,

当杨铭筠走到尽头的钢铁的巨大的墙壁跟前 一看门上是把密码锁 他咒骂起来 沮丧得差点坐倒在地下

杨铭筠虽然接受过专门训练 可以凭着声音和指尖的感觉以及直觉来对密码锁的组合数字 但他毕竟不是开密码锁的专家 要想对上密码 将锁打开 不知需要花多少时间 干脆先坐在地上 抽支烟稳定一下情绪再说

一支烟抽完 他站起身 用拳头敲了敲钢门估量一下钢门的厚度 面上的钢板看样子有1公分厚 中间夹着填弃物 另一面估计也有五公分厚的钢板 等到实在打不开密码锁时 再用枪来对付 或许有一线希望

杨铭筠全神贯注地对起密码数字来 足足鼓捣了一个钟头 锁仍未打开 只好放弃开锁的念头 他后退几步 举枪瞄准密码锁靠墙的一侧 眯起眼睛以防铁销飞溅伤着 一口气打出长长的一串子弹

倾到之间 冲锋枪的二十发弹仓便打空了 钢门被打得弹痕累累 扭曲变形 还因高速弹的冲击热而冒着淡蓝色的烟

密码锁也被打得面目全非 杨铭筠握住把手向下一拧 再用力一拉 钢门便吱吱嘎嘎地开启了

里面仍旧是地道 杨铭筠从打光了子弹的冲锋枪上卸下刺刀 随手将枪一扔 右手从枪套中拔出手枪 左手握着剌刀 走进地道 这条地道的高度刚好合人能站着走路 地道弯弯曲曲地向前延伸 杨铭筠小心翼翼地走了一程 突然 他看到前方出现了一个发着淡淡亮光的地道出口

走出地道 来到一间房间 谁知四周皆是钢壁 竟别无出路 杨铭筠沮丧得坐在地上

就在这时 响起了马达的嗡嗡声 杨铭筠正面的巨大钢壁徐徐升起 对面出现了四个男人:瓦连京 朝鲜人 还有两名日本人 他们分别坐在两张沙发上 看着杨铭筠 脸上流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

杨铭筠一跃而起 扳开手枪的击锤 大喝一声: 举起手来

那四人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

杨铭筠瞄准右侧的日本人开了枪 但刹那间 子弹弹飞 发出尖厉的啸叫 他吃惊得坐倒在地上

原来在那四人与杨铭筠之间 隔着块超硬度的防弹玻璃 手枪子弹打中的地方 只留下一点模糊的白印子而已

四人笑得不亦乐乎 笑够了 才见那位朝鲜人拿起麦电风说道: 快把枪放下

我决不放下枪 决不 杨铭筠咬牙说道

我们念你是条难得的好汉 不打算处死你 快把枪放下 还有刀子

休想骗我

那我们只好帮助你把枪扔掉喽 朝鲜人嘲笑道

他话音刚落 在杨铭筠背后也有一块玻璃落下 闸住了地道的出入口 同时一股气体从天花板上喷出

杨铭筠赶紧屏住呼吸 竭力想不吸入气体 但最后实在憋不住了 不由自主地吸入一大口气 眼前顿时一黑 意识渐渐消失了

苏醒时 杨铭筠仿佛以为自己仍在梦中 他裸躺在床上 身边躺着一位女郎 那女郎也是裸的 看样子还不到二十岁 但身体却发育得相当成熟 她的乳胸朝上翘着 带着淡淡黄色 皮肤微微有点黑 一双南国女性特有的水汪汪的眼睛 上嘴皮傲厚但富有性感 腋毛也很浓密

杨铭筠揉了揉眼睛 知道不是梦 便咧嘴一笑 用手指轻轻一戳女郎的鼻尖

背部感到有股热哄哄的鼻息 他赶紧转过身来一看 只见另一边也躺着一个的美女

她有二十出头的样子 肌肤柔润洁白 黑油油的长发披散在肩头 眼睛乌黑深邃 带着几分淡淡的优伤 身段修长 匀称而健美

看来我的艳福不浅呢 杨铭筠脸上露出微笑 恐惧感早已烟消云散 头在隐隐作痛 身体其他部位也没有不痛的地方 但现在身边有两名美女陪着 哪里还顾得上疼痛 ,

下腹部也只感到有点疼痛而已 尿道并没有什么异物感 看来在昏迷不醒的时候 藏在尿道里的发夹已经被搜走了 杨铭筠费力地撑起上身 靠在床头坐起 这是张宽二米和三米的大床 房间面积也很大 但不一样的是 墙四面全是钢壁 地面则是混凝土的 天花板也是钢板结构 离地面很高

这个房间没有门 杨铭筠只好暂时打消逃跑的念头 既来之则安之 看敌人有什么花招 于是 他便喃喃地自语道: 真渴啊

你等着 我去拿水 上边那个肤色微黑的女郎滑下床 杨铭筠则用好色的目光欣赏着她优美的曲线 尤其叫杨铭筠心旌摇动的是那女郎臀部的一对酒窝 那女郎打开冰柜 从丰富多样的饮料食品中挑选了一个塑料大瓶 然后从冰箱上拿了三个塑料杯子 房间里没有玻璃制品 这大概是因为玻璃制品打碎后能当凶器使用的缘故吧 肌肤微黑的女郎回到床边 用牙齿咬掉瓶塞 将杯子递给床上的二人 肌肤白晰的女郎用一条胳膊斜支起上身 接过杯子

肤色微黑的女郎先给床上二人的杯中斟满饮料 然后给自己也斟上一杯 随手将塑料瓶放在床头柜上

杨铭筠举杯将冰凉的液体一口气喝干 然后又抓起瓶子 对着瓶嘴 咕嘟咕嘟地将瓶中的液体全喝光了

他问了一下两个女郎的名字 才知道肤色微黑的女郎名叫端木樱子 另一名肤色白晰的女郎叫小西绫子 都是日本人

杨铭筠空着的胃迅速将液体吸收 很快 头痛和身体的伤痛奇迹般地消失了 原来饮料里面混进了大庥的成份 当杨铭筠察觉时 已经太迟了 但又不能把喝下肚的可乐再呕吐出来 他知道 有人在暗中监视

杨铭筠想抱住樱子 谁知她滑得象条泥鳅 身子一闪便躲开了 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她转过身来时 手里拿着三支绿色的细烟卷和一只打火机

樱子把这些大庥烟卷每人分给一支 然后给杨铭筠 绫子和自己点上火 她是想叫杨铭筠完全丧失理智

杨铭筠只好闭上眼睛 抽起大庥烟来 不过他没有将烟吞进肚子 只让烟在嘴里转一围便吐出 一边抽烟 一边作起自我暗示 告戒自己 即使被大庥剥夺了正常的思维能力 也绝不能说出真实的情况

很快 他便醉得相当深了 杨铭筠将大庥烟抽了一半便扔在地上 然后躺下 抱住正深深吸着大庥的樱子 抚摸起她的身体来

由于大庥的作用 杨铭筠感到自己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 就在这时 一种神秘的音乐声从枕头边升起 伴随着音乐 一个男低音象在念咒似地喃喃地道: 杨铭筠杨铭筠 你已经是我们自由正义者同盟的一员了你可以永远尽情地享受快乐了永远永远你懂了吗 床头上隐藏着对讲机

懂了 杨铭筠一边在快乐的浪涛中随波逐流 一边几乎是无意识地在回答 (未完待续 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 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您的支持 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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