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人性里都有自私的一面,多少罢了。赵千带着陈荣六人一边跑步,一边想着。
优胜劣汰,日久见人心,困难见真情,人心隔肚皮,难保不会变。牛德那小子说的也没错,好吃好喝养得久了一些人的确会变成白眼狼,这留下的,可都是真金子,各方面都过得了硬,得好好教他们,以后就是独挡一面的角色!
山上山下跑了二十圈,又开始俯卧撑五百下,然后是蛙跳,接着是格斗技术“截杀”的训练,截杀练完了,又光着膀子下海去游泳
反正从早上八点到下午四点,训练就没停过,四点以后,又回到院子里,学习战术知识。
赵千教他们的都是特种部队的独立作战方法,以及a惯用的精准打击。实际上,从那支机密特种部队到a,学的用的都是这类似的战术,小规模小范围作战非常有效,但放到大规模战场上就不一定管用了。
赵千也明白这一点,但那些战术太复杂太讲究,自己都不精通,何况还是几个没读过书的愣小子。
学了两个小时战术,傍晚六点一起吃过晚饭以后,这几个小子就解放了,以前陈荣的训练就够地狱的了,可跟了舵爷操练以后,才发现荣二爷那一套简直就是小儿科,每个人累得回去倒头就睡死了。
他们的住处,也就在这大宅子的偏房,两人一间,赵千和刘贞贞住在正房,这宅子就是刘贞贞买的,也不贵。
不过能睡觉的就只有五个人,张自发跑不掉,赵千会带着他去山上的工房,趁着教周世斌刘成刘超机械知识的空隙,教他情报战术。
每天如此,每天都是这样满满的,真的很累,每天晚上从山上工房下来,就趴在床上动也不动,还好刘贞贞细致到家的伺候着,不然就真趴下了。
就这样,不知不觉中几个月过去了。
公元1897年2月,光绪二十三年,吃了一碗刘贞贞煮的长寿面,自己也二十六岁了,清早刚出门,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光荣的前海军阁下施耐德。
“千,我最真诚的朋友。”这家伙张口就是荷兰语,哪怕刮了胡子看起来也粗犷的很,尤其是一口金牙,俗到家了。
“你是谁?”赵千打了个呵欠。
“我啊,范.马克威尔.施耐德,你最好的朋友!”施耐德笑得比花还灿烂。
“哦。”赵千接着往院子外走。
“等等。”施耐德正要去抓赵千,手腕却被旁边的人抓住了,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