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我站在高山之巅,看不见黄河滚滚!那是我的魂,我已死,离不开,离不开的家国恨!泣血争年少,为何叹命残,犹记青骓暖,功成虎牙寒!功在哪里!在哪里!”
声音有些文弱,却狂态必现,此人定是个狂生。
赵千有些犹豫,但还是敲了敲门。
“谁?”语气有些愠怒,似是情绪被人打断很不爽。
赵千也不回答,直接推门进去了。
一间陋室,窗户漏风,门上无锁,一床破棉絮铺在地上,上面盘腿坐着一个年轻人,左手拿着个酒壶,右手拿着一支毛笔,宣纸就铺在棉絮上,也不管墨迹浸透。
“泣血争年少,为何叹命残,犹记青什么暖,功成虎牙寒。”赵千念着宣纸上写的诗,不住点头,“好诗好诗!”
“别装了。”那年轻人冷笑一声,也不问来人是谁,“连字都认不完,还懂什么叫好诗?”
你大爷的,老子文化就这么多,有什么办法!赵千看着年轻人,直接奔了主题,“李奇天叫我来找你的,我还以为我走错了,不过看到这场景,应该就是你。”
“为何是我?”年轻人来了兴致,随手扔掉了酒壶,砰的一声,酒壶在身后摔碎了。
“有才的人都是怪物。”赵千一脚踢开了年轻人面前的宣纸,“这些有屁用,什么叫虎牙,这才叫虎牙。”
啪,一把枪砸在了年轻人面前。
“赵青山?”年轻人明白了,酒也醒了几分。
赵千一屁股坐下,“看来幕渊来找过你了。”指着年轻人面前那把m96自动手枪,“见面礼,你的虎牙。”
年轻人目光激烈的闪烁着,半晌,捡起那把枪,摇摇晃晃的起身,“走,我跟你走,他妈的功成骨枯!”
赵千笑了,“陈玉山,果真名不虚传。”
“名?我有什么名?一个落魄狂生,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名不虚传?哈哈,怕是笑掉天下人的大牙!”这个叫“陈玉山”的年轻人笑了起来。他身材不高,也就是172公分左右,不胖不瘦,长得还算秀气,就是面色有些苍白。
“我说你有名就有名,谁不同意”赵千猛地起身,指着陈玉山手中的枪,“就他妈的用你的虎牙咬他!”
陈玉山愣住了,旋即狂笑:“天下之大,茫茫众生,知我者,青山也,这条命,这条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命,就送你了,有朝一日,你万人中央,我陈墨风只需三尺黄土,一缕青烟!”
“万人中央?”赵千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