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临终也要见先生一面,可见先生乃当世大才。”
这载滢倒是挺客气的,没有贝勒爷的骄横,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赵千也知道他问的是什么,道:“二贝勒请仔细想想。”
“什么?”载滢一愣。身后的何元稹眼中一闪。
赵千沉声道:“皇上和太后,其中矛盾你我皆知,在他们之间点一把火,烧死的是谁,也不用我说了,此话虽大逆不道,却是实话。”
载滢点点头,望着赵千,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赵千声音更低了,“皇上陷入困境,谁能渔利?”
载滢没想到,倒是何元稹反应了过来,恨声道:“鼠辈岂敢!”
赵千冷笑一声,“他倒是真敢。台浦兄,有件事我一直藏着,没对你说,到了如今这个局面,我也不需要怀疑了。”
何元稹忙问:“何事?”
赵千看着他,“你我在香港船舱中商议,可还有一人?”
何元稹一惊:“青山兄知道了?”
赵千道:“我当然知道,因为他还找过我,从我这里购买了一些枪。”
“什么!”何元稹大惊,接着怒骂:“康南海,小人!难怪六王爷生前一直说,不可深信此人!”
赵千冷声道:“还不止,台浦兄知道在下在香港做的什么买卖,现在当着二贝勒的面,也不藏着掖着了”
载滢插言:“先生尽管讲。”
赵千朝他微微躬身,道:“在下做的是那些见不得光的买卖,所以消息灵通,据在下的眼线说,那康南海,还与藏身于香港的革命党有联系,就在乾亨行,士丹顿街13号!”
此话一出,何元稹惊得说不出话来,载滢也愣住了。
赵千接着道:“康有为与革命党是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但此事前后联系起来一想,我便能确定一点,太后党羽被杀一事,多半是他做的。”
“他一介书生能做什么?”载滢有点不信。
赵千道:“他当然不能,但有人可以,也许是革命党,也许是保国会!”
“保国会?”何元稹像是想通了,对载滢道:“二贝勒,确有此组织,虽在民间成立,却得到了许多清流支持,嗯”他想了一下,眼中突然放光,“青山兄说的有理,这保国会的成立时间,就在太后党羽被杀一事前不久!”
“此事当真?”载滢提高了声音。
赵千朝何元稹点点头,“台浦兄消息的确灵通,不过在下却抢先了,有个人已在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