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山抬起头,脸上尽是笑意。
“怪你姥姥,老子舒服的很。”赵千挥手,几人就过去了,站在那些跪着的绿营兵后面,很是扎眼。
载振看到了赵千几人,他带来的人也都望着赵千,一些个绿营兵也偷偷回头,打量着那个一脸笑意眼睛很亮的男人,心里都在嘀咕这几个人是哪里来的,胆子挺大,看到贝勒爷都不请安,也不问好。
赵千大喇喇的站着,目光就落在载振脸上,嘴角弯起也不说话。
那轻佻的浅笑让载振很不舒服,于是问刚才对他耳语的那个军官:“曹标统,此人是谁?”
军官看赵千的目光一直有点奇怪,此时听到载振问他,恢复了正常,开口道:“下官不知。”这军官很年轻,也就是二十五六岁,这几个字语气很重,像是刻意说给赵千听的。
赵千注意到了这年轻军官,而且也发现了这家伙也没留发,在大檐军帽里挂着假辫子。
留洋回来的吧赵千发现那姓曹的年轻军官脸上表情和载振带来的其它人不一样,很自信,还隐隐透着几分傲气。
十几秒钟之后,载振终于受不了那嬉皮笑脸的家伙的眼光了,板起脸,提高了声音:“你是何人!”
“哈哈。”赵千突然大笑。载振一愣,“你笑什么?”
赵千抽抽鼻子,“我在笑你真聪明。你怎么知道我姓何,叫何人?”
此话一出,依旧跪在地上的那些绿营兵都回头了,而载振身后的人都是一脸怒意,唯独那姓曹的年轻军官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你真叫何人?”载振没明白赵千拿他开涮,还一本正经的问。
赵千也很认真:“对,我就叫何人,天生地养,本来叫何天生,后来改了叫何地养,最后发现天地都没人大,所以叫何人。”
载振哦了一声,高傲的扬着头,神情很是轻蔑。
曹性年轻人眼中笑意更明显了,跪在地上的绿营兵中一些聪明的也猜到了赵千说这话的含意,载振身后的人也明白了,只有载振还昂着头,一副尊贵气派,一个中年军官实在受不了了,重重咳了一声,策马到载振身边,低语了几句。
载振勃然大怒,“大胆狂徒,竟然敢玩弄本军门!”
“军门?我只知道艳照门。”赵千冷笑一声,“他们是兵,兵是人,你也是人,凭什么你高高在上,他们就跪在地上?就算你生的好,命好,有个贝勒爷的身份,人家跪你,你也该让人家起来是吧?客气一点,带兵的人,就算不把他们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