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边儿!”
“载振贝勒爷在搞什么啊,怎么弄个汉人来给咱们下绊子!”
“妈了个把子,孙子,你一个汉人还反了教了?”
统旗军第一协的兵基本上都是旗人,有个一官半职的都是有钱有势有背景,要么是京城这个大人的表侄外甥,要么就和那个大人沾亲带故,开玩笑,这是统旗军,皇族亲军,难道还让你汉人讨了好果子吃?
曹杰身为第一协二标的标统,平时练军一丝不苟,要求很严,并且以身作则,那些游手好闲惯了的旗人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此时听郝勒一煽动,原本看热闹的也不看了,不是看热闹安心看曹杰出丑的更是跳得八丈高,一群人很快就把曹杰几人围住。
“你们要做什么!”曹杰拦在了他从北洋武备学堂带来的几个优秀学员的前面。
“做什么?这还用问啊。”郝勒在二楼上乐坏了,“妈的曹杰你脑子生锈了,旗人一条心,你都骑到老子头上拉屎了,弟兄们还不兴给做个主了?”
“后退!这是命令!军人就要服从命令!”曹杰已经无暇理会郝勒的风凉话了,一帮子人已经把他们几个团团围住。
“你大爷的,军人?好男不当兵,爷爷们来这儿就是挂个好梁子升官发财的!”
“个傻吊,还真当回事了!”
“你以为这是天津啊,妈的就算是北洋,还不是要受爷的管,咋的,爷有旗籍,就是你老子!”
局面已经控制不住了,曹杰几人越缩越紧,这时更多的兵围了过来,很多都是鼻青脸肿,在县城里挨了揍,屁滚尿流的跑回来,此时看到这场面,都要过来泄股子邪火。
是够邪门的,今天也不知道倒了什么八辈子邪霉,在县城里逛逛都被人揍,这些旗人军爷在外边受了气,现在要窝里横了,一贯的德性。
“杨泽,徐建成,赵勇程,任海风!”曹杰大喊。
“到!”四个年轻人齐声应道。
“你们是军人,军人不能退缩,要勇往直前!”曹杰声音都要撕裂了,“有堂训导,是为磐石,是为青松,风吹不到,雨打不散!”
“勇!”四人再次齐声应道。
“捍卫家园,是我天职!一心为国,哪管生死!”曹杰不再后退了,和四个年轻人紧紧靠在了一起。
“忠!”四个年轻人高声呼应,如同他们在学堂操练场上一样。
“穷酸劲。”郝勒在二楼上边看边笑,那个跟班“七儿”立刻识时务的拿过烟袋子,嬉皮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