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多嘴!”郝勒挥手就是一巴掌,打得七儿眼冒金星。随后冲进了屋,抓起床头的一把左轮枪气势汹汹的出来,对准徐福,“来呀!弟兄们抄家伙!”
可是没人动了,也没人吭气了。
场面安静的有点诡异,郝勒愣在二楼上,一时没弄明白。
“不就是几杆枪!你们吓傻了!?”郝勒狂叫。
可是,不管他怎么叫喊,下边的兵就是不动,一个个跟木头人一样,就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因为郝勒看不见,所以他不知道,这幢二层楼高的房子后面,全是士兵穿着灰色军服的士兵!
黑压压的,把房子的两侧和后面围得水泄不通,每个人都拿着枪,和徐福一样的枪!
屋顶上,一个男人出现,身穿卡其色的军服,裤脚扎在军靴里,下午的阳光落在他身上,仿若光环一般。
所有人都望着这个男人。
“看什么看!一帮废物!”郝勒以为那些兵在看他,等他的指示,破口大骂。
赵千面无表情的站在屋顶上,望着下边。当目光从倒地不醒的曹杰几人身上经过时,轻轻波动了一下。
然后,双腿用力,跳了下去。
嘭,郝勒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响动。
接着,一双铁钳一般的手勒住了他的脖子。
“谁!”还没反应过来,郝勒已经说不出话来,脖子被死死勒住,眼看着就要没气了。
旁边的七儿被吓傻了,他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从哪里来的,一双眼睛就跟狼一样,浑身都冒着血腥味
赵千松开了手。
郝勒翻着白眼软倒在地。
这幢房子原本是洋人修的小教堂,因为有些练拳的老来砸东西,传教士也离开了,香河县护军便把它作为储藏室用,统旗军来了之后,郝勒看这房子修的漂亮,便当成了第一协二标一营的营统府邸。
应该是法国传教士修的,二楼的露台延伸出去,所以赵千感觉像是从天而降一样。
“你叫什么?”轻轻问浑身发抖的七儿。
七儿不敢说话,控制不住的筛糠。
“别怕。”赵千望着他,嘴角浮现出一缕微笑。
“小,小的叫勃卢,正,正蓝旗的。”这个七儿倒是反应快,抬出了自己的旗籍。
“哦。”赵千点点头,没了动静。
七儿以为赵千怕了,立刻牛气起来,“你是谁!好大的胆子!二爷也敢碰!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