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人,二十门火炮,其中还有十门克虏伯后膛炮。”陈玉山率先冷静了下来,“人数上我们的确没有优势,也没有火炮的支持。不过,对于青山军来说,也有属于我们自己的优势。”
“枪。我知道。”赵千将军帽戴上。
“没错!”赵勇程深深吸了口气。
赵千甩开了打火机盖子,打燃,却没有点烟。火光,在夜色中轻柔的扭动。“我从来没有担心过会失败。”
“那大帅为何”陈玉山愣了。
赵千望着那火光,久久不语。
所有人都沉默了。
夜风轻轻,火灭了。锵的一声,赵千合上了打火机的盖子。
第三天。艳阳高照。
隔着府南河,已经能看到对面架起的火炮,穿着号坎的清兵来来回回的走,似乎很紧张。
赵勇程笔直的站在桥头,手一直握着军刀把子。
“旅长。”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士兵走了过来。他叫罗必顺,是赵勇程的副官,二十一岁,一个南洋商人的孩子,去年刚从法国一所军校回来。
“战争之神啊。”罗必顺笑着递给赵勇程一支烟,南洋货,烟丝烤的很细腻。“在法国时,教官最骄傲的就是对我们讲拿破仑的火炮战术。”
赵勇程接过烟,罗必顺给他点燃。
“旅长很紧张?”天太热,罗必顺摘下了军帽。
“是担心。”赵勇程深深吸了口烟。
罗必顺点点头,不再说话,昨天晚上他也在场。
锦江路上,李尧带着从旧金山回来的二十二个年轻人脚步匆匆。
一处民宅,李尧敲了敲门。
没有反应,但可以感觉到里面有人。
咚咚,李尧加大了敲门的力度。门终于开了,一个中年男人胆战心惊的望着一身灰色军服的李尧。
“大,大人有何贵干?”这男人说着四川味很浓的普通话。
李尧露出了笑容,“请你们暂时离开一下。”
也许是李尧的笑容太邪乎,那男人竟然更害怕了,噗通一声跪下,连声道军爷饶命。
李尧愣了一下,将那男人扶起,好言相劝。累,这家伙从来都是干些黑心黑肠的事,现在居然一大早被大帅弄来搞居民疏散工作,这明显就是专业不对口。
好不容易,那男人才不害怕了,李尧也不说什么了,干脆用了最直接的方法
半个小时,这户人家离开了,那男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