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这么冷,你发点火也好。”
陈玉山愣了一下,众人都沉默的时候,他也清醒了,也做好了被军法处置的准备,没想到大帅一句玩笑话就什么都带过了。
“当每个人都认为我要输的时候,我却不想输”赵千眼中流过一丝光晕,“因为不能输,输不起。”
“可是”陈玉山没有继续说,憋了半天,只得叹了口气。
“大帅,墨风也是着急了。”杨泽开口了,“其实我也和墨风有同样的想法,这仗该怎么打,如何去打?我没有一点把握。”
“我了解。”赵千微笑。
哈泰想了想:“大帅,以属下之见”
“什么?要说就说。”赵千吸吸鼻子,昨天有点感冒,“陈玉山那王八蛋都骂老子神经病了,你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陈玉山咽了口唾沫,不敢搭话,他知道只要一搭话赵大帅绝对把他脑花洗干净。
哈泰也知道大帅是在拿陈玉山开涮,笑了笑道:“哈泰虽是粗人一个,却也晓得点兵法,所谓骄兵必败”
“你以为还是冷兵器时代?”陈玉山打断了哈泰。
这次赵大帅不满了,“怎么又是你,十处打锣九处有你,你让人家把话说完好不好。”
陈玉山还想说,却被杨泽拉了拉军服。赵千瞪了陈玉山一眼,看到那双比狼还亮的眼里透出的凶光,这狂生只得把话憋了回去。
“陈军长说的对。”哈泰的确是比这帮愣头青多混了十几年官场,看到这情况,立马知道圆场子,“现在打仗都讲战术,全是枪炮子弹,靠血勇拼杀已经不足为胜了。”
“谁说不可以?我的哈泰兄弟啊,你也太压抑自己了,向陈玉山多学学嘛,人家胆子多大,敢指着总司令的鼻子骂。”赵千又看了陈玉山一眼,陈玉山理所当然的低头沉默。
赵千接着道:“的确,现在打仗靠装备,靠士兵平时操练的水平,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合理的战术。不过,血气还是很重要,冲锋的时候拼刺刀你要是怂了,还是一样输。关于这点,我们的贝兴同志做的很好,打起来不要命,正是某位陈姓军长口中的疯子”
还没完陈玉山现在已经挺后悔得罪大帅了。
贝兴则傻乎乎的讪笑几声,不好意思的望了哈泰一眼,他以前是哈泰的手下,而且哈泰也经常为他收拾烂摊子,不然以他的脾气在京城那种地方早没命了。
“贝副旅长不必谦虚,现在你我都属于青山军,都为大帅效命,过去种种不必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