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说实话本王对糖厂很不满意,你看看这样环境能炼制出让人放心的糖吗?亏你还将心思放在了糖厂,这就是你给本王的结果?”
何县令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李宽的意思,何县令乃是地地道道的大唐人,他不是李宽,他要的是糖厂的制糖产量而不是所谓的环境问题。
“王爷,咱们糖厂只是初建,不足之处还望王爷见谅。”何县令陪着笑脸。
“本王知道糖厂乃是初建,但这不是合理的解释,正是因为糖厂乃是初建,才应该有合理的规划,否则待糖厂日益扩大之后,若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规划,那又该如何管理?”李宽怒问。
“这···这······”何县令哑口了,李宽说的他当初没有想过,现在经过李宽这么一说,确实是存在极大的问题。
“这什么这,还有本王当初命你赶制的制服和口罩呢?本王今日竟然没有见到一个戴口罩和穿制服的工人,这是你的失职,本王让你管理一县之地,你就是这样回报本王的?”李宽陡然提高了音量。
“王爷恕罪。”何县令躬身行礼。
在做工的工人们听到了李宽的怒喝之声,纷纷站出来,其中有一老汉出声道:“王爷您冤枉何县令了,何县令确实给了咱们制服和口罩,只是大家都不愿意穿,那么好的料子穿着干活浪费了。”
老汉说完,还送给了李宽一个你是败家子的眼神。
没错,在工人们的眼力,李宽就是一个败家子,那么好的料子竟然要他们穿着干活,不是败家子是什么?
“老何,你说本王骂你有没有骂错?工人们不明白制服和口罩的重要性,难道你也不知道?难道本王送来的书信中没有解释为何要穿制服和戴口罩做工?”李宽问着何县令。
“微臣明白,只是大家都不愿意穿,微臣也没有办法啊!”何县令有些委屈,他确实觉得自己很委屈,当初李宽送来的书信中确确实实的提到了工作制服和口罩的重要性,他也三令五申的向工人们要求了,不过工人不愿意穿,他能有什么办法。
“你还觉得委屈了是吧,难道这不是你的问题,连区区一个糖厂都管理不好,本王如何放心让你管理更多的地方?”见工人又要给何县令说情的样子,李宽平复了下心情,能得到工人的爱戴说明何县令做的还是不错的。
“你啊,或许是在太原城待的太久了,做事圆滑虽然不错,但也不能失了原则,穿制服戴口罩就是糖厂的原则问题,怎可能因为工人不穿便放任不管呢?记住你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