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贵妃很忧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说,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她的喉咙,让她无法发声。
“祖母,您老人家想说什么,今日家中就咱们祖孙二人,随意说,哪怕您骂祖父他老人家,孙儿也保证守口如瓶。”
万贵妃点点头,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道:“长孙皇后去世那一年,祖母与陛下曾去过长安,陛下曾提起······”
见万贵妃话说一半却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李宽问道:“祖父他老人家提起什么了?”
“并非你祖父,而是当今陛下。”
“那二伯提起什么了?”
“提起当年过继之事作罢,改李贞过继给智云,可见陛下如今对你亦是宠爱的,宽儿······”
李宽打断了万贵妃的话:“您老从昨夜开始便一直面带忧色,就是为这件事儿!”
李宽不知自己脸上是怎样的表情,但他知道万贵妃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不舍、有无奈、有忧虑、还有一种释然,这种释然就像儿孙过的好,自己怎么都行的一种释然。
“祖母,您老别想了,二伯就是二伯,孙儿看的明白。若是您因为昨夜臻儿和哲儿称呼二伯为祖父而感到忧虑,那您可怪不到孙儿身上,那是祖父他老人家吩咐的。”
一说完,李宽却发现万贵妃的脸上越发忧愁和郁闷,暗怪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有些感慨自己确实不会安慰人。
当然,他也从万贵妃的表情之中发现了一个问题,对于这件事李渊是持支持态度的。
难道,昨日下午祖父他老人家会吩咐两个孩子叫陛下为祖父。
心中了然,李宽笑道:“祖母,您老人家想的太多了,就算祖父和二伯有此打算,那也得看孙儿愿不愿意吧!您可是忘了,咱们李氏皇族的族谱还在孙儿手中。
您若是对两个小子称呼二伯为祖父不满意,等两个孩子傍晚回来时,孙儿就让他们改口,说心里话,孙儿对两个孩子的称呼也挺不满意的。”
万贵妃连连摆手说不用,虽说她心里对于李臻和李哲兄弟两称呼李世民为祖父确实算不得高兴,但李宽吩咐两个孩子改口的事,她还做不出来,毕竟这称呼乃李渊吩咐的,所谓的妇德令她不敢发对李渊的决定。
大抵懂万贵妃的心里,李宽笑道:“要不这样,二伯在台湾也呆不了多久,等二伯一走,孙儿便让两个孩子改口,就是苦了您老多忍受几日。”
“那就按照你小子的意思办,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