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条理由都变得空洞乏力。人体本能的渴望从来都不会错,他知道自己想要她,想要那种把她压在身下、攻占她城门的畅快感,比当初想要杜兰敌的心情还要剧烈迫切。
而且光是想想,就已经让他不能控制了。鼓胀的命根子已经把严肃的贵族长袍撑得滑稽无比,好在这里空无一人,连月光都照射不到。
雷加懊恼的叹了一口气,他不希望索拉长大后怨恨,可男人的本性又无法遏制——就算能守得住今晚、明晚、后晚,可总有一天,他会爆发出来。
与其自己上一道枷锁,倒不如顺其自然,不去考虑索拉将来会成为什么样的领袖,也不去考虑那些还很遥不可及的恩恩怨怨。
只是有一点,现在仍需以寻找都顿夺回苍鹭剑为目标,过度的儿女情长会打乱他的原定计划,他有必要跟索拉说清楚,在杀掉都顿之前,他们什么都不能做,等杀掉都顿并且能安然离开森岩城之后,索拉仍是想给的话,他必然不会拒绝。
想到了这里,雷加的心绪明朗了起来,燥热感也渐渐消退,凉凉的秋风拂过腿边的杂草,让他无比释然。
他环顾四周,隐约看到马厩的痕迹,思绪随之飘扬到当年跟苍鹭一起流浪的岁月。
就是在这里,黑甲卫士抓走了旅馆老板娘马莎的丈夫和儿子,并以信奉魔族的罪名烧死了他们。
而今,整洁的后院已经荒弃,衰弱的马莎也只会说“我早就该死了”的话——
犹如闪电从脑中划过一般,雷加突然想起马莎丈夫被抓走时高喊的话:
马莎!活下去!看着他们毁灭!
——原来,她活着,是在等待,等待毁灭的复仇……
可复仇的对象是谁?顾立竟?狮子王?环视被圣光笼罩的这个虚伪的世界?顾立竟当初真的做错了吗?旅馆老板娘的丈夫和儿子真的不该被烧死吗?他们是否真的在崇拜恶魔?那恶魔跟魔族究竟有没有关系?
原本确信的一切,此时变的不那么确定起来。
雷加在后院里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子,从跟索拉的关系,到旅馆老板娘的悲伤,又联想到黑甲统领顾立竟。最后,他毫无头绪。耐不住技痒,以顾立竟为假想敌,在后院练起了剑法。
他没有用斗气波动,也没有用剑罡之力,只是单纯的想象对招拆招,就如同一个跟自己下棋的棋手一样,深陷其中,一时竟然忘记了时间。等他累得不能翻转手腕的时候,才想起索拉仍在房里等着他。
等雷加蹑手蹑脚的回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