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
“唔,这样对了吧!”
“就是这样,保持这个姿势!”拉莫夫的声音略带兴奋。
两人不可名状的对话让纯情的理查德王子面红耳赤,虽然隐约猜到了病房内的画面,但他仍然不愿相信堂堂圆桌骑士竟然会在医院干出这等事来。
如此一来,拉莫夫来医院的动机就不得不引人深思了。
“提尔同学,拉莫夫他……”他小心翼翼地询问黑着脸的林秋,希望对方否定自己的猜测。不过显然林秋并没打算为这位圆桌骑士辩护,他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回应道:“啊,这些事等你再成长一些就明白了——理查德,在这道门后,就是大人们的世界。”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娇笑传出。
“好了,作品完成了!”
拉莫夫沉吟片刻,满意地对墙上的涂鸦点了点头。
年轻的医生松了口气,将手中的彩色画笔还给拉莫夫:“谢谢您的指点!”
“画个画为什么要说那种引人遐思的对话啊!”林秋破门而入,严厉地对戴着贝雷帽、画家做派明显的山羊胡男子进行指责。
在拉莫夫与年轻医生的合力创作下,病房内的墙壁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了,就连天花半晌都充斥着意识流强烈的涂鸦。
拉莫夫用刻印制作出的石质梯子、椅子等工具堆满了病房。
“哦,这不是小哥吗?”
拉莫夫显得颇为惊讶,在习惯性地捋了捋山羊胡后,他热情地介绍起来:“她从小就想成为一个画家,所以才一个人跑过来向我请教画技。”
对于梦想成为画家的年轻人,拉莫夫向来不吝指教。
碍于教会的阻挠,他几次试图成立绘画工作室的计划都落空了,教会里那个死板的主教始终无法体会绘画的美妙,又一次与主教争执负气而走之后,他闲逛时偶然经过了这个医院。当时这位年轻的医生正两眼噙泪,一个人清理着医院围墙上的壁画。
用拉莫夫的话来说,他当时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的天赋。
为了将年轻人引上正途,他不惜装病来指导年轻医生的画技。
“嗯……”
年轻医生脸颊上浮起一抹红晕:“在拉莫夫大人的指导下,我重新拾起了成为画家的信心,等大家都出院后我就打算辞去医生的工作,成为一名画家!”
别把别人引入歧途啊!
要知道在这个世界,画家要比吟游诗人还不受待见。一般人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