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所以请您……倾尽所有地从我手中抢回原本属于你的东西吧。”
……
无数士兵穿梭于钢铁城内的大街小巷,其中有的是从城门处撤离回来的逃难者,也有被调去弥补前线的救火兵。响彻大街小巷的轰鸣声让人们不安极了,这还是自迪玛王子上位以来,第一次被人打进钢铁城。
“啊呀呀,真有他们的。”魇倚在一处小巷,观察着慌张的人群感叹道。零被这伙人顺利救走时,他就猜到了那些人绝非等闲之辈,却也没想到那几个人最后真的打进钢铁城来了。在这和平年间,他已经许多年没体验到这样的感觉了。
上一次产生类似的情感还是那个追杀安吉尔公主的夜晚,在砍瓜切菜般击杀那些公主不中用的护卫后,他遇到了一个让他毛骨悚然的对手。直到归国后,他才知道他遇到的是教会的骑士,圆桌骑士候补之一。
而攻入城内的人,也是教会的审判军。
但是他已经脱胎换骨了。
“魇。”
鸠的声音忽然隔墙传来,魇笑意更浓:“真是稀奇,没想到连鸠先生这么早就安奈不住了。”
他背倚着墙,头也不回地说道。
“我只是稍微有些事想向你打听。”鸠的声音再度传来。
“但说无妨。”
“有关八年前迪玛大人交给你的那个任务。”
此话一出,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降至冰点。魇的笑容渐渐散去,当夜与教会骑士间的战斗不可避免地涌上心头,那场战斗对他的自负几乎是毁灭性的,所以他在后来的若干年时间内才不断寻找变强的方法,并且不惜一切代价获得了刻印。
他自认为若是在遇到对方,一定不会再次败北。
“鸠先生,你逾越了。”魇警告对方。
所谓的机密任务,是迪玛王子亲口传述,即便同为近卫之人也不能探查的存在。因此魇警告道:“大敌当前,我可以把这当作你一时紧张问出的傻话,迪玛王子还需要你的智慧,回到你该回去的地方。”
墙的另一端沉默了许久后,鸠才说道:“放心,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护送王妃和公主的护卫一共九人,包括王妃在内,每人都是一击致死……我唯一好奇的,是王妃大人临死前究竟露出了怎样的表情?是绝望的、悲伤的抑或是……像你现在一样的表情呢?”
说到后来,鸠的语调陡然一变,魇觉察到有所不对之时,墙壁猛地一震,剑刃破墙而出,笔直刺入他的小腹,同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