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当初,他就是和跟在清虏的身后,卖粮食给清虏……这数典忘宗的狗东西,非但死不悔改,甚至在将军入城时,也是包含祸心,他和其他人合计着拖住将军您,待到清虏打来时,再把将军绑了献给清虏……”
钱磊的话,只让闫崇年猛的睁大眼睛,他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被姓钱的给卖了。
“姓钱的,你,你他么血口喷人!”
被钱磊这么一卖,闫崇年连忙冲着朱明忠接连叩头道。
“将军、将军明鉴,草民,草民就是有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如此啊,将、将军,草民,草民愿意助饷三万两,粮食万石……”
这会为了活命的闫崇年可真是掏了家底,虽说家有良田数千亩,可一年所收也不过千石租子,这万石粮食,肯定需要掏银子从其它人手中高价购买。
“只,只求大人念在草民、草民同,同是汉人的份上,饶草民一条狗命……”
“晚了!”
猛然将茶杯往地上一摔,朱明忠冷哼道。
“当初你姓闫的助纣为虐的时候,可曾想过你是汉人,本将军平生最恨的,就是你这种助纣为虐的汉奸!来人!砍了他!”
“将军、将军饶命啊……草民实在冤枉啊,您别听姓钱的胡说,他,他也,也是想……”
被一声砍了吓的脸色煞白,全无丝毫血色,只是怦怦叩头的闫崇年在试图为自己辩解的时候,一直站在旁边的钱磊那里容他再这么指责自己,猛然站起身来,跑到一旁,从卫兵的腰间抽过腰刀,不等闫崇年把话说完,冲着他的脖颈便砍了过去。
手起刀落间,随着一团血污的喷出,那圆溜溜的脑袋更是直接滚到了他的脚下。
钱磊甚至都没想到,居然这么容易的就把人的脑袋给砍掉了,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看着脚边的脑袋,和身上喷溅出来的鲜血,作为读书人的他,顿时被吓了一跳。
“啊……”
像是抓着炭火似的猛然甩掉手中的刀,钱磊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非但杀了人,而且还是当着朱明忠的面,看着他衣摆上的血污,钱磊猛的跪到地上,不顾地上的血污,不断叩头道。
“将,将军,小、小人是心恼这,这厮当年、当年为虎作伥,一,一时心焦,才,才一时冲动,还,还望将军明鉴……”
看着那不住叩着头,甚至头上也沾满血的钱磊,朱明忠只是笑而不语,虽说来到这个时空没多长时间,还没有多少身为上位者的自觉,但对人心的了解,使得他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