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以为,游说之外,还要让他相信咱们是不能战、不敢战,所以,不妨把求援的奏折透露给他,以骄其志。”
朱依助说得头头是道。
“而且,郑贼志不在江宁,而在天下,若是我军一志死守,到时候,这百二十里城墙,郑贼欲拿下伤亡又岂下数万人,到时候,他拿什么北伐?卑下以来,郑贼必定会中计!”
“他若判断我方无力应战,反而加速攻城,到时候又该如何?”
略点下头,赞同朱依助看法的管效忠于一旁问道。
“部堂,老实说以现在的情势来看,非是操之在我,这江宁能否保全只在郑逆的一念之间,就看大人愿不愿冒险赌一赌!”
朱依助看着郎廷佐答道。
“若是赌赢了,非但江宁可保,到时候江南亦可得得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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