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而冯澄世见其不再言语了,因为事关儿子的将来,顿时变得的急切起来,正要开口问时,只见钱谦益笑容可掬地对冯锡范说道:
“希范,世子目下已然成年,大将军亦有意令其出府,正是用人之计,你年岁与世子相当,若是能入世子府,为世子之侍卫,他日必可为世子重用!”
世子!
钱谦益的建议,让冯澄世的眼前顿时一亮,看着钱谦益时,那脸上尽是感激涕零之色,心知此事对冯锡范可谓是终身受用的他,连忙长揖道谢,而在他道谢之后,冯锡范亦跟着道谢。
“恩师于学生之恩,学生实在是粉身碎骨,亦难以相报!”
如果不是钱谦益的提醒,恐怕冯澄世一时还想不到把儿子送到世子身边,若是儿子能得世子赏识重用,那将来自然可保冯家的荣华富贵。
听着他们父子两人的道谢,钱谦益只是笑着说道:
“何需粉身碎骨报为师,为师不过只是为国荐才罢了。至于这副唐伯虎的画,锡范可在合适之时送予世子,送的时候,你要……”
轻声叮嘱着如何送这副画的钱谦益,看着冯家两父那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心里不由暗自得意起来。现在他于冯家父子的关系已经越发亲密,经过此事之后,这冯家两父子对他只会感恩戴德,如此将来才能不遗余力的支持他。
听着老师的叮嘱,没想到送礼之中还有这么多讲究的冯锡范连声谢道:
“多谢老师,多谢老师!”
对于本就喜好权术的冯锡范来说,对于很多官场上的手段,本就是一点就通,所以自然也深知这些手段,将来必定能派上大用场,自然对钱谦益亦是大为感激。
重新坐下后,冯澄世看着钱谦益说道。
“钱兄,这几日你未往府中过去,恐怕还不知道吧,大将军今个令人向江西解去了五万石粮食,以解张尚书所领大军粮草之忧!”
“哦!大将军仁义如此,实是我大明之幸!”
尽管郑成功并不在身边,但是,并不妨碍钱谦益对他的恭维。他正是通过这种言传身教,去教导冯锡范学习为官之道。
“可不是,那江西本就是粮米之地,目下却又是从江北买米,又是由大将军调粮,实在是……”
“亨臣,你是说,江西从江北买米?是在大将军令人解粮之前,还是之后!”
不待冯澄世把话说完,钱谦益便连声问道,以至于那语气都显得有些急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