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的看着刘以栋,张煌言好奇的看了一眼刘以栋拿在手中的纸盒,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一副字画。
“不知足下所拿是何物?”
“其实,也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这是当年孝烈皇帝赐赏予家祖之物,当初清虏入寇屠城时,家父避入山中时,虽未带其它丝毫长物,唯恐此物为虏所毁,却一直随身携带……”
说话时候,刘以栋已经从纸盒中取出了字画,而张煌言一听是先帝所赐,那神情也变得极为凝重,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先皇的遗物。
“天启年间魏阉横行,家祖连长十二道奏章求去,熹宗无奈,于是同意家祖辞官回乡。崇祯初年,魏党事败,家祖复原官。后累加少傅、太子太傅、吏部尚书、中极殿大学士……”
提及祖父的经历时,刘以栋又继续说道。
“可时人大都不知,孝烈皇帝登基除阉党后,下旨召家祖入朝,曾赐画一副,正是此画,让家祖决心还朝……”
一边说,刘以栋一边展开手中的书轴,在书轴展开的时候,看着那展开的书轴,张煌言的脸色突然一变,大惊失色的说道。
“啊……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