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铳,学会了如何操作火炮。
和所有人一样,在这座小岛上的训练营之中,阿扑杜拉父子的训练从不曾停止过,他们和其它人一样,伴随着朝阳在那里进行训练,训练直到深夜,每一个人极为刻苦,无关其它,只是因为仇恨。
而一天,当夜幕降临之后,在帐篷之间,在篝火中,所有人都会在那里谈论着他们过去的遭遇,在他们的谈论中,阿仆杜拉发现自己的遭遇并不是唯一的,甚至不是最悲惨的。
“……他把我的父亲杀死了,用小刀把他的头割了下来,一点点的割了下去,然后你们猜法官怎么说的吗?法官说,科普特人,你是不是够作证的,你的证词是不会被采纳的,没有任何人可以证明他杀了你的父亲,抢走你的财产……你们猜最后法官多么仁慈吗?他命令那个人赔了我两只羊,这就是我的父亲,我的父亲的生命,只值两只羊!”
“这已经很好了,他至少没有让你赔偿他的损失科普特人,你的血玷污了他们高贵的刀子,你们应该赔偿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自己的遭遇或是听说的他人的遭遇,但是所有的一切,都不会离开一点,就是埃及人对他们的歧视。
而对于这一切,作为指挥官的田峰,看在眼里,却从不曾阻止过,他甚至还刻意的告诉那些神父,告诉他们,让他们去鼓动那些人,让他们更多的回忆自己的遭遇。
“只有仇恨,才能他们变得更加的勇敢,在战场上,才会毫不犹豫的杀死敌人!”
在营地中行走着,田峰边走边说道。
“仇恨,只有仇恨,能让他们记住埃及人做的一切,然后十倍、百倍的把他们所遭遇的一切奉还给他们。”
长官的话,让邵广志一愣,他诧异的看着长官,然后问道。
“长官,你的意思是……将来他们会报复埃及人?”
“埃及人?”
田锋笑道。
“你知道什么才是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吗?”
对长官的反问有些不解的邵广志摇摇头。
“最可笑的笑话,就是科普特人才是那片土地真正的主人,他们才是真正的埃及人,但是现在呢?入侵者反倒成为了所谓的“埃及人”,这个笑话就像是当年要是满清占领了大明,最终他们成了中国人,而我们汉人,却成了那片土地上的二等人……”
在这个上,有很多笑话,但是田锋说的这个笑话却一点都不可笑,至少在邵广志看来,这个笑话让人感觉有些心寒,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