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人冲着皇宫的方向跪拜起来,那副感激涕零的模样,更是发自肺腑的。
不知道多少人在那里感恩戴德的感激的主子,他们甚至流出了泪来,因为他们觉得在这个世上没有比主子们更好的主子了。
“煤车来了,煤车来了……”
一长串几百辆煤车在路上行驶着,那些煤车要把煤送到城里的几个地方集中堆放,而不像过去那样,散布在城内的数十个煤栈里头,太分散了,不但耗费人手看守,而且还容易导致监守自盗,毕竟煤栈并不是朝廷的,还是放在朝廷的地方稳妥一些。
在煤车过去的时候,不时的有碎煤从车上掉下来,一旁的小孩们看到后,纷纷跑过的把落下的煤块拾起来,谁都知道现在这煤金贵,小孩子们也知道为家里分忧。他们觉得自己把这地上落下的煤带回到家里,总能帮家里省一些银子。
瞧见这一幕,严松年看不下去了,他不能接受这些人占官府的便宜,占主子们的便宜,这些酶可都是主子们对大家伙的恩典,哪能让这些没教养的东西占了便宜。他立即气呼呼的跑过去嚷嚷道。
“都放下,都放下……”
他一边嚷嚷,一边想要赶走那些人。
“这煤可都是朝廷的煤,谁都不准占朝廷的便宜!”
嚷嚷的时候,他一把抓住一个小孩,然后大声骂道。
“你这混帐东西,这么小点就偷东西,还偷官府的东西,还有没有王法,爹娘是怎么教的……啪啪。”
见他上前一步,抓住那小孩就是两个大嘴巴“抽”了过去,打得他自己的手心都生疼。更别提这小孩了。
小孩的脸瞬间就被抽肿了,人也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严松年倒也不客气,大声嚷训道。
“你这狗东西,朝廷的东西也敢偷,有爹生没爹教的东西,没一点教养……”
说着,他弯腰把地上落下的煤重新拾起来,放到马车上,然后看着周围的人们说道。
“大家伙都瞧好了,这煤可是官府的,是主子们拿出来照顾咱们这些当奴才的,主子们对咱们那么好,咱们可能不能连主子的东西都偷,要是偷了,那咱们可就真没有良心了,还有那些狗东西……说你那,说你那,再偷主子的东西,爷爷我抽死你……”
说话的功夫,他故意扬了扬手中的腰刀,看起来威风极了,旁边的人瞧见了,尽管不少人的目中尽鄙夷状,可是仍然有人对他坚起了大拇指称赞道。
“严爷,您老可真是大公无私,咱大清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