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到当今天子的耳朵边上,徇私舞弊,那我们蕲春侯府可是丢死的脸了...”
有几个叔伯长辈还是对杨泽有所改观,当下有些欷歔道,“杨泽或许惫懒点,甚至愚钝点,都不是问题,至少他品性也还不错...但如今事情若真是如此,那就太可惜了...”
原地处的杨洪远直气得捏紧双拳发抖,几次欲拍案而起,但毕竟抑制住了。这里不是寻常家宴,不止是蕲春侯在座,这里还是侯府的议事堂,是侯府除了宗祠外最神圣的处所,他万万不能在这里砸烂面前的桌子。
就在众人私下风声冷语和质疑喟叹之时。
外面急急忙忙的冲来了侯府总管事。因为持有一旦有杨泽消息可以立即上报议事堂的侯爷谕令,总管事是毫不犹豫的冲门而入。
面对目前侯府各长辈相关人等,急得喘口气都是奢侈,“杨泽,杨世子回来了!”
“不像话,今日是侯府冠礼,他竟然公然就走了,赶快让他进来!”外围的一个叔伯连忙道,朝着杨业看了一眼,似乎是担心侯爷震怒。
那总管事气喘吁吁,面上立时现出一丝为难之色,“只是,只是...”
蕲春侯看在眼里,声音威严的低喝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但说无妨!”
总管事心一横,道,“只是刚才杨三世子在燕雀楼,和长春候家赵晋赵世子发生了冲突,将人家人给打了...”
“我就知道这小子会胡闹!出去定会惹出事情来!”二伯杨远征那股憋着揭露杨泽的兴奋到了现在才找到了发泄的口子,立时宣泄而出。
但随即却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了脖子的公鸡,扭头问侯府总管事,“你刚才说什么?杨泽把赵晋给打了?你确定没有说错,那个赵小儿凭什么敢说这番话,难不成是想栽赃我蕲春侯府,谁都知道长春候最得意的就是这个叫赵晋的孙子身负气海二品修为,他难不成绑着自己的手给杨泽打?”
总管事哭笑不得,脸上的肉都因为僵硬的笑容堆了起来,“小侯公...事情,事情的确是如此...就是杨三世子,把那个赵晋给揍了一顿...”
很多人讪然的笑容凝固了。
而此刻在侯府那些人人指点议论处,杨泽迈步走进了内院,在几位知事的带领下,径直朝已经炸堂等候他多时的议事厅而去。
侯府各处仿佛一夜间被点燃了,那些花园回廊,亭台楼榭之间,府内人皆在消化此事。
此刻的议事厅外面,一众府内戚系年轻男女聚集于此